耳边仿佛传来孩子泣不成声的哭叫声,一向喊着父王,父王……但终究归于安静。
厮杀声震天,安熙宁挥动刀剑穿越于人群当中,每一剑下去都能告终一条性命。
如许一个陆上霸主,却在明德帝这代出了内哄。
细心看去,那男人生的端倪英挺,超脱非常,真可谓眉若刀裁,目若寒星,鼻梁挺直,唇线清楚,是可贵一见的好边幅。
一句未尽,他再也撑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画中人的白衣。
话音刚落,便有亲卫上前要取安熙宁性命,却被二皇子抬手制止:“都退下,朕要好好赏识下我这五皇弟临死前的最后光阴。”
“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王爷,您在说甚么胡涂话呢,这二皇子兵变与您但是毫不相干啊。
“没想到李将军竟也是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门外响起一女子的娇媚声音,半晌后房中站了和身着流彩暗花云锦宫装的美人。
宁王府中到处狼籍,丫环主子们都大家自危。
四周的兵士退开一些,二皇子催顿时前。
坠入暗中前,他终是不甘,子画你竟绝情至此,连最后一面都不肯出来相见,也罢,原就是我负你。
如果能重活一次,我必然好好待你,哪怕做一对浅显伉俪,我亦无悔。
而现在的宁王府虽看似安静却实是伤害之地。
伤了李将军一拳后,安熙宁退开一步:“这族里堂妹的滋味可好?”
大夏建制百余年,一向以来都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马蹄所到之处,四方来朝,昂首称臣。
面前阵阵发黑,安熙宁力竭倒在了画上,落空认识前,他看到二皇子扭曲的笑容。
“五皇弟,别来无恙。”
男人,也就是宁王安熙宁终究有了一丝神采,木愣的双眼动了动,脸上现出猖獗之色。
李侧妃凄但是笑:“我有说错?他就是一个贱人,怪物,没名没分也要死皮赖脸的待在王府,以个男人之身竟能生下孩子,生前就让人讨厌,死了还不让人安生,的确就是个贱人,贱人。”
安熙宁此时倒是闭了眼,不再理耳边呱噪的小寺人。
“五皇弟公然好技艺,竟损我如此多的兵将,若不杀你,皇兄我又如何对得起那些英勇献身的将士。”
火光涌动之下,二皇子嘴角挑起的弧度甚为狰狞。
“本来你一向都晓得。”
有怯懦的丫环已躲在角落哭了起来,哽哽咽咽的,给这偌大的宁王府又添了几分苦楚。
安熙宁肝火攻心,一把扣住李侧妃的脖子,狠狠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