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那边预备的如何了?”曹颙撂下罐头,问道。
见曹颙没有说话,李诚有些忐忑,道:“表叔,是不是侄儿妄言……都城分歧处所,轻易生是非……”
他只看了曹颙写的几句话,用了半年的工夫,就捣鼓出来螺旋封盖的机器。虽说那机器是全手工操纵,可压力与封闭结果,已经够用。
曹颙跪请圣安,而后才被叫起说话。
曹颙指了指他身边的凳子,道:“坐下说话。”
李诚踌躇了一下,道:“表叔,都城权贵多,罐头发卖虽轻易,可路途悠远,这玻璃又是轻易碎之物,用骡车运送的话,破钞不菲。走水路的话,又受骨气限定。”
他现下要做的,是在总督府这里长见地,而不是出风头。
不知是不是商讨战事的原因,几位王爷脸上都有些沉重,可其他几位大人,却没有甚么非常。
李诚回声坐了,曹颙才接着问道:“能想到这些,看来你是用心了,那你说说,当若那边理此事?”
小孩吃着许是倒牙,上了年龄的人吃着伤肠胃,可加工成生果罐头,就没有这个后顾之忧。
曹颙纳罕,据他所知,西边的战是打不起来,媾和都议了好几次,还值当世人如许心忧?
曹颙摇点头,道:“没有,这个发起不错,我是在想江南……直隶土仪,一半要销往都城,一半倒是要销往江南。以沧州为中间,北接都城,南连江宁,铺设一条贸易畅通之路,大有可为!”
那小寺人想了想,道:“小侍这几日,到前头传过几次人,多是几位相爷,另有六部的老爷们递牌子。”
俄罗斯铁骑犯边,占了蒙古很多地盘,隆科多蒲月里为钦差,前去北疆与俄罗斯上商定疆线。
现下的大事有甚么?总不会是年羹尧问罪之事。
统共有四瓶,分装四样生果,白梨、苹果、山查、蜜橘。
落脚即实地,李诚由朱门阔少,已经堕完工摸着宦海边的新人。
因而,曹颙又顶着风雪出发,腊八当天赶到都城。
“隆科多竟敢如此?百死之罪!”曹颙有些明白十六阿哥为何如许活力了。
“沧州,年后你就去沧州!”曹颙道:“除了果蔬与棉花集散地,我还打算在沧州设个天下最大的牲口买卖市场。只是因没有先例,以是职位只能挂在总督府下,品级也只能暂定为八品。”
蒙古的臣服,是用爱新觉罗氏女子的血泪换来的。
那小寺人都小声答了,态度非常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