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新举人[第3页/共5页]

白露唬得神采发白,红着眼圈道:“奴婢该死,奴婢早就当去禀告太太才是。”

那样的话,长孙是成了科班出身的正路官,前程一片大好。

天佑听了,神采惨白,道:“父亲,儿子再也不敢了。”

见一贯慈爱的母亲不假色彩地怒斥,天佑直了直身板,跟着慎重起来,认错道:“母亲,是儿子没出息,功课不踏实,没有做好弟弟们的表率……”

天佑见他面色不善,翻身下炕,却因身子发虚,有些站不稳,忙倚着炕边站好,低着头不敢言语。

初瑜见他双眼洼陷,想着太医说他“郁结于心、心火过盛”。心疼地不可,含泪道:“你这孩子,既是内心不安闲,为何还强撑着?这回不能听你的,我已令人去旗学给你告假,好生歇些日子再说。”

天佑没想到父亲会这般愤怒,有些发懵地望向初瑜,另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看着乐青,有些绝望,道:“才从梧桐苑过来几年,看来我就管不得你了?如果你当不得这差事,就回梧桐苑去!”

初瑜心疼儿子,低声道:“爷,天佑才吃了药,正发汗,让他先趟会儿吧?”

孙礼不骄不躁,每日里除了给祖父母与父母存候外,就在院子里攻读……

“被爷骂的,顾不得科举之事,就想着如何让爷消气呢。但是累得很了,现在睡得正香。”初瑜道。

初瑜道:“你父亲只是恼你不珍惜本身,你快些好起来,他就不恼了……”

天佑只感觉浑身跟浸在水中普通,衣服都贴在身上。额头上的汗,蜿蜒留下,有一滴直接滑过脸颊,落到他嘴里。

*

听老婆劝了半天。儿子都死脑筋,曹颙内心立时憋了一股邪火。

初瑜道:“大爷是我的命根子,再有这么一遭,我也活不了了。既罚了乐青,也要罚你,降三等吧……”

乐青手中奉着熬好的中药,带着几分忐忑送到初瑜手上。

措置完乐青与白露,初瑜又去东屋看了眼儿子,见他睡得宁静,才回的梧桐苑。

他没有告假,还是每天去旗学读书,但是端倪间难掩失落。

天佑没有昂首,在母亲怀里,“呜呜”哭出声来,可贵带了几分孩气。

曹颙点点头,道:“当然,我虽念叨着科举传家,却从没想过逼着孩子们定走这条路。科举之途,变数太多,不是勤恳就能心想事成的。天佑之前过得太顺,又因是宗子长孙的原因,受了太多嘉奖,现在失利了,才钻牛角尖。等他大些,就会明白这个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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