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牌坊保的了连取信,却保不了连守礼。连守礼能够免提,天然是五郎这个秀才的面子。不然,谁管他是冤枉不冤枉。
连蔓儿和连枝儿反而有点闲,姐妹两个带着丫头小喜就将屋里一盆盆的菊花都搬到院子里,摆在太阳能照的着的处所。这个季候,恰是菊花盛放的时候。连蔓儿想起前院书房的花该换了,就挑了两盆开的最好的菊花,本身抱了一盆,让小喜抱了一盆,往前院走来。
五郎的这句话,如同一道炸雷,一屋子的人差未几都慌了。
以后,五郎又带着人往县里去了一趟,和知县说了半天的话才返来。
连枝儿和连蔓儿在中间,忙将赵氏拦住,扶着她又坐到了炕上。
“对,就是羊入虎口。”连取信点头道,又摸了摸小七的头,内心更加感觉,还是小儿子最知心。
傍晚,连蔓儿一家吃了晚餐,就都围坐在炕上唠嗑。
因为太仓的事,这两天大师伙的神经都绷的紧紧的,这一放松下来,话也就多了。
“太仓那边有行文过来,”五郎就道。“要提三伯和咱爹去太仓问话。”
连叶儿也哭,连守礼低着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