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羊入虎口。”连取信点头道,又摸了摸小七的头,内心更加感觉,还是小儿子最知心。
傍晚,连蔓儿一家吃了晚餐,就都围坐在炕上唠嗑。
“太仓那边有行文过来,”五郎就道。“要提三伯和咱爹去太仓问话。”
谁说不是那,连蔓儿内心也有气。
“五哥,我给你叩首。”连叶儿行动却快,趁着大师都劝赵氏的工夫,就扑通一声跪下,给五郎磕了个头。
一家人的目光就都落在连取信的身上。
五郎将县衙那边的景象大抵都说了一遍,就忙着筹措请人来给连守礼和连取信签免提的保书。这并没有费甚么周折,毕竟他们两家和太仓那边的来往实在有限,大师伙内心都明白是咋回事,并且连蔓儿家分炊以后,在村里很结了一些善缘,她家日子蒸蒸日上,一个御赐的牌坊,一个秀才,大师都情愿做情面给他们。
连蔓儿在家,帮着张氏摒挡家务,大要上仿佛有些严峻。实在她内心还是有底的。
连取信带着人打完了场,就又带人下了地,将冬小麦给种上了。五亩的冬小麦种完,就已经是进了玄月。
五郎从县里返来,一家人少不得又聚在一处。此次,连守礼、赵氏和连叶儿也赶了过来。太仓那边出了如许的事,连守礼一家天然也听到了动静。都有些着慌。
对于连守仁、连守义两家人进了大牢,要被科罪,连蔓儿一点都分歧情。是小我,就要为他本身的所作所为卖力。做了好事,冒犯了刑律,就应当遭到应有的奖惩。
“羊入虎口。”小七就接口道。
对此,连蔓儿一点都没有惊奇。
因为太仓的事,这两天大师伙的神经都绷的紧紧的,这一放松下来,话也就多了。
连取信就悄悄的叹了一口气,他无话可说。现在他在家里这职位,哎,连取信冷静地将小七揽到本身怀里。
“麦种那案子,赵文才招了供,把任务都推给太仓那边了。恰好太仓那边派衙役过来提人,就让他们把赵文才父子俩带畴昔,上太仓那边的衙门去对证去。”
连守礼慌了手脚,赵氏和连叶儿就都哭了。
“爹,算算日子,那边也该有了成果了。你在家里担忧,也于事无补。”连蔓儿劝连取信道,“爹,你好歹得为我们保重身子啊。”
连蔓儿就忙放开了赵氏,又去将连叶儿拉回到炕上坐了。
“是那边贪了钱,数量挺大的。”五郎就道,“我跟知县大人说了,咱这两家,没得过他们一文钱,有限的那几次来往,蔓儿那都有账。一会咱还得请几个乡亲,给咱签一份保书,知县大人那边再帮咱担待担待,此次就算支应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