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日子还长着哪。”柳夫人拍一拍宛春的手背,想着宛春与静语是何其相像,只可惜宛春的婚姻毕竟没有美满,也是因为这个启事,她才肯放心静语的不告而别,遂道,“好孩子,这话你也记着,不要一度著蛇咬,就怕见断井索,你的缘分不是没来,只是机会未到。”
她垂着头,不由落下两行清泪:“柳伯母,您都晓得了是不是?”
她当时迫于政治联婚,不得已嫁去容家,连本身都尚且顾不全面,又何曾顾得上母亲她们?
曼宜与樊灿烂的婚约既是解了,她也就没需求再躲在李家不归去,遂至傍晚时分,就坐上车回总统府了。
那柳家的太太侧首望她一望,摆摆手将随身带着的两个丫头都打发了出去,才道:“你莫要惶恐,我此番来不是为了向你问罪,只是纯真地想找你说说内心话罢了。”
她因不知柳夫人找她的来意,又恐是静语的事情东窗事发,故而坐下以后便只盯着面前的桌面儿,竟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过了两日,李桧从外头出去,说有人送了帖子到府上,指名道姓要请四蜜斯去茶馆小叙。
宛春点头道:“是,伯母记性很好,我是六月六日生的。”
“这要等起来,我岂不是还要受足半年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