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拥而立,说着固执旧臣和京中剩下的士族门阀,另有新朝百废待兴,世人的官位要如何定这些事。
可本身宠大的女人,非论甚么时候都得宠着。
御书房里还没掌灯,略显暗淡。
“灼灼。”晏倾握住了她摸来摸去的手,不得不开口提示道:“外头另有人在。”
新奇之余,又像是他少年时模样。
她摩挲着指尖,唇边勾起些许笑弧。
即将即位的女帝,和传言中私怨甚深、反面已久的晏大人却在这堆满折子的御案背面宽衣解带。
她手上仿佛还残留着晏倾身上独占的温凉触感。
“去吧。”秦灼抬手摸了摸鼻尖,笑着坐回了椅子上,顺手拿了一本奏折翻开。
他只能共同着,低声道:“你快些解。”
“如何也得是令媛酿、百里香如许的好酒!”
徐丹青揽着林泽说:“长得都雅就是好,穿男装漂亮,穿女装清丽……”
他们这一抱,就略久。
秦灼听得外头世人说的话,又同晏倾道:“他们都吃酒去了,我为了给你穿衣都没酒吃,晏大人不想着赔偿我,还嫌我服侍得不好?”
晏倾依言松开衣衫,将手臂抬起。
她也抬高了声音道:“以是晏大人要多说话,说点闲事,你如果不出声,旁人还觉得你又被我欺负了。”
现在,晏倾俄然来这么一句,还怪新奇的。
秦灼直勾勾地看着晏倾,渐渐地解开晏倾的衣带。
“好好好!”林泽全都应下,“只是诸位手头的事都忙了吗?吃了酒可还无能事?本日没做完的,明日堆一起可赶得及?”
秦灼顿了顿,而后又揽着晏倾的腰,缓缓道:“今儿把即位大典的日子定了,世人的官位却够让我头疼的,话说封王封侯爵位这些事,该是内阁制定,拿给我过目一下,没甚么特别不扎眼的,朱笔一勾便是,这叫人头疼的事……”
秦灼没有立即答复。
随时会有人叨教,入内来掌灯。
过了半晌,才伸手把桌案上的二重衣拿起来给晏倾穿上,然后是三重衣和外袍,一层一层给他穿好。
“诸位情愿赏光,我岂有不该之理?”林泽笑道:“那就彻夜就城东醉仙楼浅尝佳酿!等来日得空,再与诸位一醉方休!”
晏倾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才退开两步:“臣辞职。”
晏倾俯身任由她行动,嘴上却说着:“君上,你清楚是在解我衣裳。”
世人听到这话,连声拥戴:“我看行!”
不管他和秦灼有多密切,每次与她离得这么近的时候,心都会跳的格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