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兰反应过来,“你说是便是,那我问你,你前次说哥哥谋反那便是真的谋反吗?你这个破铜牌,我侯府有,你王府就没有吗?”

康王嘴巴张大,他当然晓得姜昀不会弃他而选宁王,但是姜昀的压书石如何会在……

谢期南一拍惊堂木,“寂静!”

谢期南看了眼,嘴角微微翘起,那是给他的,“恭王殿下,姜家太夫人的事情是理清楚了,恭王府怀着您孩子的奴婢带着人绑架了姜太夫人,并且骗了宁王殿下,把太夫人藏在宁王府,还用一块不知真假的铜牌来栽赃姜侯爷,这事会由陛下裁处。但现在另有一件事没有处理。”

恭王盯着杜之遥辩白不出脸的尸身问,“这真的是杜之遥?”

姜兰嘴唇动了动,却还是憋着气坐下了,姜昀站在堂下,问,“你说这是我的,那就是我的吗?这铜牌路边那边没有,大街上那里买不到?”

现在莫非连京兆府尹的顾知也要选姜昀吗……

宁王摸出来了一块铜牌,“就是这个!”

她帮谢期南是为了活命,现在帮恭王也是,她笃定谢期南毫不成能现在自揭弊端,奉告恭王铜牌是她拿出去的,就算说了又能如何,恭王归正都思疑她了。

恭王拍拍身上的褶子,幽幽感喟,“本王说你为甚么这么焦急,本来是又憋着毒计要谗谄姜侯爷啊,谢侍郎,这毒妇就交给你们了,任凭措置。”

“既然真凶已经找出来了,本王天然要回府了。”恭王一脸的理所该当。

在朝中,姜昀占着更多的上风,她有兵部昂首服从,现在又多了个刑部供她利用,户部也因为她打通了北疆的互市对她多有青睐,礼部就更不消说了,谢期南的兄长天然要多帮衬一些。

谢期南心中警铃高文,不对劲,这不该该是他们布下的局,这是……恭王的局!

恭王俄然低下头,手死死掐着大腿,谢期南感觉有些奇特,和姜昀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思疑。

“老二。”姜昀沉声道。

谢期南沉着目光,“恭王殿下这就筹办走了吗?”

姜兰站起来指着程心月的鼻子骂,“狗东西!你长着张嘴是拿来喷粪的吗?没心没肝的白眼狼,当年哥哥远赴儋州接你母女,现在你却结合外人来歪曲她!”

恭王顿时松了一口气,光荣之余又多了担忧。

程心月怀着孩子不能用刑,恭王宁王康王都没有科罪,天然也不能用,现在就成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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