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摆手,一脸的无辜,“我王府当然没有。”

程心月咯咯地笑,“王府当然没有,毕竟这东西,我只在侯府见到过。”

恭王拍拍身上的褶子,幽幽感喟,“本王说你为甚么这么焦急,本来是又憋着毒计要谗谄姜侯爷啊,谢侍郎,这毒妇就交给你们了,任凭措置。”

谢期南心中警铃高文,不对劲,这不该该是他们布下的局,这是……恭王的局!

像安国公,谢国公,王相这三巨擘,没有一个真正选了阵营。

姜昀嘴角上扬,笑着看着恭王,伸手摸着姜以煦的头,语带挑衅地说,“说来这杜之遥也是忠心,死前竟然还想着为恭王殿下你教唆我父子的干系。”

统统人都屏住了呼吸,恭王眯着眼盯着筹措的脸,他们现在的斗争底子没有真正位高权重的人站队。

这和他们本来预设的,操纵杜之遥和宁王给恭王科罪,再让程心月帮助,成果现在被恭王反将一军。

恭王盯着杜之遥辩白不出脸的尸身问,“这真的是杜之遥?”

谢期南看了眼,嘴角微微翘起,那是给他的,“恭王殿下,姜家太夫人的事情是理清楚了,恭王府怀着您孩子的奴婢带着人绑架了姜太夫人,并且骗了宁王殿下,把太夫人藏在宁王府,还用一块不知真假的铜牌来栽赃姜侯爷,这事会由陛下裁处。但现在另有一件事没有处理。”

恭王俄然低下头,手死死掐着大腿,谢期南感觉有些奇特,和姜昀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思疑。

那腋下确有一枚胎记!

“老二。”姜昀沉声道。

姜昀眸光一闪,这应当就是顾知对她最大的帮忙了,欠下的这小我情难还。

恭王顿时松了一口气,光荣之余又多了担忧。

姜兰反应过来,“你说是便是,那我问你,你前次说哥哥谋反那便是真的谋反吗?你这个破铜牌,我侯府有,你王府就没有吗?”

姜昀冷眼看着恭王,这块铜牌,若不是程心月事前带走的,那就是姜以煦或者侯府里的内鬼送出去的。

程心月怀着孩子不能用刑,恭王宁王康王都没有科罪,天然也不能用,现在就成了僵局。

“姜侯爷,固然我们之前对您是有不当,但是您这是在谗谄皇子啊,这但是诛杀九族的大罪,并且……并且外祖母年龄已高,您如何忍心啊?”程心月扯着袖子痛哭,她算准了谢期南不成能在这里拆穿她。

谢期南说话的时候,仵作已经解开了杜之遥的尸身,现在尚且完整的皮肤就只要腋下大腿内侧这类处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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