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儿比起她大姐二姐还是差远了。”许氏也找回了话头,“虚长这几岁也还是瞧不懂事,你四mm大病才愈,老太太多问几句也是有的,你内心挂念,每日里过来磕个头问候一声也就有了,何必只是说嘴。”
三女人被戳了心窝子,终究有了反应,她咬着嘴唇似有悔意,大女人看着她又持续道;“今儿四mm得了这么重的赏,你当只要你眼热么,你瞧她如何别家瞧我们家亦是如此,你看到这一层也就晓得,得了赏未见得就尽是好处。四mm不但三言两语便能将这个局破了,还能得了一家子的欢心,放在你身上你又如何样?这赏明面上是给四mm的,还不是借她的名义赐给我们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理你本身想想看吧。”
“是啊三妹。”二女人顺势过来与老太太见礼,“我说我替祖母抄了几页经籍,三妹也念着身材力行的抄几页,倒是难为她小小年纪能沉的下心了,可见她是内心有,嘴上说不出罢了。”
四女人歪着脑袋笑道:“三姐倒学会害臊了,方才还与二姐说几日不见祖母内心挂念,现在见着了又拿犒赏说事,可不是嫌祖母您萧瑟她了。”
“见过祖母。”四女人见礼道:“桐儿好了也未与您存候,您迩来可安好?”
可随后许氏的一句话,就令人完整无语了,“来送赏的小内侍说了,这些物件可都是赐给四丫头一人的,说是给她压惊的,小小年纪受了那样一番惊吓,现在好轻易醒了便是老天垂怜渡了难关,赏几样小玩意压压邪,四女人此后必是有大福的。”
她因心有好感,说话也多了份天然靠近之意,老太太天然听的出来,她对四女人道:“令桐快过来让我瞧瞧,可有淤块伤疤。”
老夫人久居内里,对一些大脉象还是莫得准,三五时提点几句,国公爷便觉非常受用,她明问褚家实则是问朝堂意向,国公爷深谙其意遂考虑道:“时价持高不下,徽州商帮把持的短长,再加上朝中那一波徽州籍官员暗中支撑,大有对峙不下的局势,这是在联手为褚家鸣不平了。倒是户部侍郎孙未是以事被升为户部尚书,差一步也就入了阁,与今上大有沆瀣一气之势。”
四女人那里敢独吞,少不得又是一番谦让,将东西平分给了几个姐妹,她本身只留了一枚银指环,瞧模样别致好玩,像是外域传来的模样,留着把玩也好。她原就不爱揣摩些金银金饰,另有一点,四女人这副尊容戴甚么也白搭,还不若做了情面送出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