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眼狼,她身为他夫子的时候,他在她面前甚么时候这么猖獗过,现现在竟然敢这么折磨她。

“身上血腥味太重,若不洗濯洁净,如何有脸面见太子殿下?”凤夙说着,将披垂在肩头的墨发悉数捋到一侧,暴露凝脂玉背,但就是那样本来该姣好斑斓的玉背上却有无数伤痕交叉,鲜血异化着血水蜿蜒流在浴水里。

“天香豆蔻?”凤夙眼神含混,呢喃了两句,仿佛神智这才复苏了很多:“夫君要天香豆蔻做甚么?”

“砰——”房门俄然被人翻开,她身材僵了一下,不见慌乱,垂垂放松了身材。

“殿下不是想要天香豆蔻吗?那半颗天香豆蔻被我缝在了肚兜里。”

渗人就渗人吧!她的眼睛在白芷脸上呈现,多诡异又多调和的一件事,她笑笑不为过吧?

温热的水,泛着昏黄的雾气。

燕箫身材一僵,感受怀中软玉贴身,冰冷的水渗入他的喜服,浑身竟浮起了一抹炎热。

一盏茶?足足六盏茶工夫也有了。

烛火辉映下,白眼狼五官俊美,仿佛冰雪之地盛开的莲花,清雅卓绝,沉寂幽冷。

凤夙面无神采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道:“费事殿下帮我把肚兜拿来。”

“白眼狼是谁?”东宫太子猎奇的问道。

纵使旁人看了,也没甚么大不了的,她现在是他的后妃,内室此举本也不算甚么。但若不是这张脸,他对她实在没有甚么好感,近身烦躁,看着她的眉眼神采,老是会想起夫子,何其类似,有好几次他都将她当作了顾红妆,但每次归去看到顾红妆的尸身,好像有盆冷水刹时沿头浇下。

凤夙腰头道:“不可,天香豆蔻我已经送人了。”

凤夙抬高声音道:“燕箫。”

犹记得漠北阿七,清冷孤傲,那样独立一隅的戈壁奇女子,脾气冰冷无情,又怎会如此放荡,不知耻辱?

燕箫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现出模糊的肝火,走到桌案旁坐下,倒了一杯茶,沉气等候。

燕箫心口狠狠一紧,眼中寒光尽现。

燕箫忍着掐死她的打动,恶狠狠的说道:“你把天香豆蔻给谁了?快说。”

凤夙微愣,她发誓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感觉本身一手调教出来的白眼狼实在长得还是挺不错的。

伴跟着“砰”的一声,水花四溅,凤夙的身材被燕箫狠狠的推到了浴桶里,这下子真真是极好,凤夙像模像样的喝了几口浴水,再一次咳嗽的钻出来,气喘吁吁的看着燕箫,不过这一次目光清了然很多,本来昏黄娇媚的双眸刹时清冷冷酷:“殿下,我沐浴不过一盏茶工夫,值得你这么活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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