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打的可真重,燕箫内息翻涌,几乎一口鲜血吐出来。

“阿七,休要跟我装疯卖傻,天香豆蔻从速给我。”燕箫声音压得很重,仿佛在哑忍甚么。

不予理睬韪。

“你让我好好想想啊!”凤夙说着,还恼恼的瞪了燕箫一眼。

“还没复苏吗?”见她双眸深幽,他闲适开口,声音淡然。

燕箫当时仿佛扫了她一眼,大抵感觉她的笑容过分渗人。

伴跟着“砰”的一声,水花四溅,凤夙的身材被燕箫狠狠的推到了浴桶里,这下子真真是极好,凤夙像模像样的喝了几口浴水,再一次咳嗽的钻出来,气喘吁吁的看着燕箫,不过这一次目光清了然很多,本来昏黄娇媚的双眸刹时清冷冷酷:“殿下,我沐浴不过一盏茶工夫,值得你这么活力吗?”

一盏茶?足足六盏茶工夫也有了。

“……”白眼狼,有人名叫白眼狼吗?

“疼——”凤夙俄然像个受了委曲的孩子,抡起拳头竟是重重砸了燕箫一拳:“夫君,你把奴家都给抓疼了。”

他俄然间感觉愤怒非常,怀中女子可谓是不知廉耻到了顶点,就这么赤身抱着他,若让旁人看了,旁人看了也……

这个白眼狼,她身为他夫子的时候,他在她面前甚么时候这么猖獗过,现现在竟然敢这么折磨她。

“夫君,洞房花烛夜,本是相拥入眠,各式缠绵之时,你怎能在这个时候净说些沮丧话,也不担忧奴家听了内心悲伤。”凤夙说着,媚态尽现,冰冷的手指大胆的挑进燕箫衣衿,沿着他皮肤纹络游走。

“殿下不是想要天香豆蔻吗?那半颗天香豆蔻被我缝在了肚兜里。”

“殿下大喜。”不得不说,刘嬷嬷这话可真是客气到家了,较着还掺杂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生硬和郁气。

燕箫身材一僵,感受怀中软玉贴身,冰冷的水渗入他的喜服,浑身竟浮起了一抹炎热。

凤夙面无神采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道:“费事殿下帮我把肚兜拿来。”

“奴家中了夫君的邪。”

凤夙腰头道:“不可,天香豆蔻我已经送人了。”

凤夙抬高声音道:“燕箫。”

“砰——”房门俄然被人翻开,她身材僵了一下,不见慌乱,垂垂放松了身材。

凤夙浸泡在水中,看着内里漂泊的血红,有些晃神,那是她的血。将手臂伸出搭在桶壁上,只见白净的皮肤上伤痕累累,有些翻开的皮肉尚未完病愈合。

燕箫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眸中薄雾缭绕,盯着凤夙看了好一会儿,俄然开口道:“你是不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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