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春,听夏,名字一听就是一个院子出来的,两人估计同是修竹院当差的,晓得她的秘闻并不奇特。夏豆豁然,又想到画春晓得她是畴前的听夏不假,但不至于就能晓得她家住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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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那事,被周二夫人几个不嫌事大的,捅到老夫人那边去了,本来周老夫人欲查个清楚,不过大房那边又传了信来讲,六蜜斯周玉棠病倒了,连夜喊了五六个郎中,现都在昏倒着,这事便不了了之。又过了些日子,传闻周玉棠转好,周大夫人便不动声色地措置了一批奴婢。
夏家爹娘在修竹院住了一晚便要归去,因夏豆之前跟他俩解释说,周府是晏祁外祖家,晏祁出门做买卖了,二老便死活不肯多住,直说:“姑爷不在,周府又不是姑爷的本家,娘家来一窝人长住,像甚么模样。”夏豆想想也是这个理,便带着夏家爹娘去街上买了些物件,打发他俩归去了,只留下夏树夏荠两人在这多玩些日子。临走前周家老夫人、大夫人都派人送了礼来,夏豆心知,这是赔罪。
“娘...”夏豆的确哭笑不得,“您真是,哎呀你好不轻易来趟就说这些。”
戚小容被喊到正院来,一见到来的几个别大膀圆、满脸不善的婆妇,心中便知不妙。她发急朝夏豆看去,夏豆正坐在堂前垂目啜茶,面上无一丝不测之意。
护院婆子们一通打单,吓得夏家长幼拿了全数产业来救人,进了周府后,径直被带到大夫人院子里,李氏被吓得六神无主,当即跪在地上只喊夫人饶命。
夏老爹从速摇点头,“你喝你喝,我另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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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家能被周玉棠的人带到周府来,静下心一想,便知有熟人作梗。
“你哥哥也要说亲了,十里八乡女人倒多的事,你哥本身憨木头不肯娶……”
夏豆正在跟她娘拉动手、淌着泪地说贴己话,“你不晓得,我这一日日啊,就担忧你在城里过得不好。你哥哥按你带的口信来了城里,也不常常归去,家里就爹娘和你弟弟mm,这日子那里有滋味。”
对于戚小容,夏豆自问并无过量亏欠,她俩之间的恩仇纠葛,多数都是机遇偶合说道不清,非夏豆所愿。
夏豆当时便提示戚小容,“要不要跟我爹娘一道归去算了,你娘在家也经常念叨你。”
夏豆揣摩了一番,大夫人是晓得她身份的,但却一向隐而不发着,不至于俄然就翻脸,再说这事当时一看便知不是她教唆,是周六蜜斯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