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杏南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道:“不,这是煮酒用的。”

若颜点头,表示精确,弥补道:

方宁也转过甚看向窗外,本就是少不更事的年纪,那眼中虽满含血丝,眼神却仍旧纯洁,当初阿谁有些脆弱又无措的孩子,仿佛经此一事,俄然被迫长大成人。

方宁虽不敢喝酒,但还是抵挡不了它扑鼻的香气,靠近酒杯,深深地吸了一口,微微闭上了眼睛回味了一会。

“当然,不过有些庞大,我先给你树模一遍吧。”梅杏南笑了笑,伸手取来一盏煮酒的器皿,却不往里倒酒,而是先倒了一杯水出来。

方宁展开眼睛,低头看着杯里的酒水,缓缓道:

以酒楼自酿的忘归酒而着名,每天慕名而来的客人络绎不断,特别眼下因方家的石碑出世,各国名流雅士会聚北周都城,比来楼前更是车如流水马如龙。

不消半晌,一壶酒就煮好了,比方才还要浓烈的沁人香气被窗外的风吹得飘了满室,很多人都抬眼往这边瞅,脸上都透暴露对这壶酒水非常神驰的神采。

“白酒的煮酒温度要节制在二十至三十度为好,现在我们手边并没有观察温度的东西,等回清闲岛再给你看,现在你就先凭感受记着吧。”

“我并没有喝过酒,但也闻过其他酒香,这酒的香气吸入腹中久久不散,仿佛在我鼻子里转了几圈一样。”

梅杏南持续利用:“这但是解忧庄主亲身煮的酒哦!天子想喝都喝不着的,何况你爹又没说不能喝煮过的酒,这酒煮过以后对小孩子身材有害的物质都不见了!”

方宁到底是孩子,贪玩,又向来没有见过这类东西,猎奇问道:“这是甚么啊?”

“小小年纪还挺有灵性,好的酒,是有层次感的,既要有抵触,又必须调和,不但初闻冷傲,还要有后劲,才让人久久不忘。”

梅杏南愣了下,低低地笑了起来,语气有些愉悦的开口:

方宁虽说眼睛一向盯着酒杯,仍旧是摇点头,道:“不可,我还没满十六岁呢。”

忘归酒的特性就是口感中的丰富感,纯粹稠密,绵长回甘,却并不烈。

梅杏南这几日带着他,天然看在眼里,叹了口气,想了想,号召小二叮咛了一句。

方宁盯着那壶酒的眼睛里仿佛有光迸出,一闪一闪的,清楚一副是很想尝试的模样,但却有些内疚又果断的回绝道:

自从进入了国境,方宁的表情越来越降落,大要上是没事了,可那日抄家锒铛入狱的影象却始终如梦魇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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