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来，确是如此了。”李九点点头。
“解释？”李九放下锦缎，规复正色，“那李九便与大人您解释解释。”
“谭大人接着说。”李九抬眼，大抵明白了些许。
“太子殿下自谦了，”谭淞抬眼看着李九，沉声道，“殿下说得不错，本日下官确有话要问，非太子爷不成。”
“这锦缎，”谭淞指向李九的手，顿了一刻，昂首道，“是马世荣公子手中取下的。”
“大夫如何说？”李九皱眉。
“下官并非这个意义，”谭淞面上几分严厉，带着核阅与切磋的瞧着李九，“那可否请太子殿下解释一下这方锦缎？”伸手指着案上的藕色帕子，“据司马蜜斯所讲，这帕子一早便给太子爷也，用来包扎伤口所用。”
“太子殿下可还记得是哪日的事情？”谭淞瞪了眼一旁想要发作的马聘婷，持续问李九。
“大人问了这么多，李九心中也有很多疑问不解，大人可否为我解惑？”抬手取了一旁的锦缎，李九似笑非笑的谭淞。
“太子殿下的意义是，”谭淞皱紧了眉头，“是说有人下毒，就为了偷走司马蜜斯送您的锦帕？”
“……”瞥了一眼马聘婷，谭淞摇点头。
“这锦缎瞧着便是女人家的东西，马家人倒是挺没心眼的，还拿去洗了个洁净。”李九嘴角哦泛笑。
“那毒只会令人静眠，并无其他毒性，”李九淡淡道，“当日我便感觉蹊跷，翻查了阁房，却并未发觉有何物失窃。”
“以后，我便同大哥，另有司马蜜斯几人一同去上马术课了。”李九放下茶杯，淡淡道。
“听到这些，太子殿下么有话要问下官的马？”谭淞不再肯被李九牵着鼻子走。
“马世荣失落的时候，我正在上课，这点想必大人也晓得，”李九顿了一刻，“而我晓得马公子失落的时候，是下课回宫的路途中，我七哥与司马蜜斯定然也说过。事情都这般清楚，李九便不明白了，谭大报酬何要来问我话？莫非我太子爷能兼顾不成。”
“下官……”谭淞沉默一瞬，抬眼道，“下官是有这般想过，还请太子殿下解释。”
“你莫胡说了！如果一早丢了，你那日为何不讲？”马聘婷急了，声音锋利起来。
“那日？”李九沉吟，有了几分不耐，“那日我的马惊了，跑了。”这老官僚想套话，半日不说重点，一来便用那巾帕摸索本身，到底想说甚么？
“息怒？我有何怒？”李九笑，挥手让谭淞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