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马蜜斯的，谭大人您持续讲，”李九瞧着马聘婷，正了正神采。
“马世荣公子，如何了？”讲了这么多话，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李九垂了眸子，心中大抵有了答案。
“厥后是如何？”谭淞瞧出李九的不耐烦，嘴角微翘，这少年还是暴躁了些，此般恰好。
“下官并非这个意义，”谭淞面上几分严厉，带着核阅与切磋的瞧着李九，“那可否请太子殿下解释一下这方锦缎？”伸手指着案上的藕色帕子，“据司马蜜斯所讲，这帕子一早便给太子爷也，用来包扎伤口所用。”
“马公子怕是快不可了。”谭淞接过话，朝一侧摇点头，表示马聘婷莫失了态。
“谭大人接着说。”李九抬眼，大抵明白了些许。
“如殿下所讲，”谭淞点点头，“下官已经扣问过在场的门生，董将军那边另有司马蜜斯也都一一细问过。”
想到这里，李九心中俄然有些下沉。
“太子殿下自谦了，”谭淞抬眼看着李九，沉声道，“殿下说得不错，本日下官确有话要问，非太子爷不成。”
“这锦缎，”谭淞指向李九的手，顿了一刻，昂首道，“是马世荣公子手中取下的。”
“那敢问太子殿下。”谭淞俄然站起来，“司马蜜斯借给您的锦缎可仍在您宫中？”目光中带着逼视，死死的盯着李九。
“谭大人，不若直话直说，想必你想问的，定然不是这些吧。”李九垂下眼，手指悄悄瞧着木椅扶手，嘴角扯了一丝笑。“大人瞧着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上了一日课，多少有些乏了，如果再这般噜苏无谓的问下去，想必也得不到大人想要的东西。”
李九抬眼，瞧着面前的谭淞，中年官人身上都带有一种与年青人不一样的感受，神采不显，眼神沉着，从他们的眼中，瞧不出过量的情感与内容。
“那日太子殿下可曾见过马公子？”谭淞接着道，“即马家嫡子马世荣。”
谭淞目不转睛的盯着李九，想看看这太子爷的反应，却见这少年仿佛非常猜疑的模样。
“见过。”李九微微偏头，“那日我与大哥他们一同去瞧热烈，远远的有见到马公子。”
“太子殿下息怒，鄙人职责地点。”感遭到李九的情感，谭淞站起来，拱手表示。
“是否是董秋梦将军上课？”谭淞盯着李九的眼睛。
“我能问甚么？”李九顿时又笑出声，“谭大人莫不是想说，是我李九害了那马公子，还留下了这作为证据的锦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