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辄微微一愣。
南宫辄:“……?”
他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风寻感觉,王妃面前的主子和顺得像是最有害的小白兔。
说了不需求他的供词,就真的严严实实地堵上了他的嘴。
狱卒一个激灵,当即反应了过来:“部属懂了!他想招也不消理睬!部属这就堵上他的嘴!”
“做、梦。”
这个血人是谁?
南宫辄胸膛狠恶起伏,看上去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王,王妃……”内里的狱卒拎着根倒刺的鞭子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看到亓笙吓了一跳,将鞭子往身后藏,轻咳一声:“这个,这个就是南宫辄。”
南宫辄这么奸刁,必定会欺负娇娇狠不下心。如许下去南宫辄甚么时候才肯招?
“想让我招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