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头子了然。

各种蛊虫在体内残虐,刑具在体外残虐,包管让南宫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等南宫辄反应过来,殷瑾煦掩唇轻咳两声,缓缓站起了身:“午膳时候到了,本王要跟家人一起用膳了。南宫大人在这儿好好享用吧。”

“楚卫氏……啊不,卫如沁。”亓笙胜利看到劈面的南宫辄的睫毛几不成闻地颤了下。

她打了个哈欠,“王爷已经睡下了。”

南宫辄瞥了她一眼,面无神采。

可看到内里的人……

……怪不得王妃这么奇怪。

“哦对了。”行至牢门口,殷瑾煦的身形俄然一顿,“他叫得太刺耳了,把他嘴堵上,别惊扰了王妃。”

南宫辄这么奸刁,必定会欺负娇娇狠不下心。如许下去南宫辄甚么时候才肯招?

他们都是摄政王麾下的人,一时候不晓得该如何办,悄悄派人去奉告摄政王。

她脚步游移了一瞬,头顶缓缓冒出一个冒号。

“阿谁,这个是小王爷叮咛的!”狱卒头子赶快道,“小王爷感觉还是得用刑……这里血气冲天,太脏了,要不部属还是送您归去吧?您放心,南宫辄必定死不了!”

“看模样,你还没招?”亓笙用手托着日渐沉重的肚子,高低打量着他。

血肉横飞。老虎钳,倒刺鞭,烙铁,辣椒水……湿布水刑轮番上,四五个狱卒服侍他一个,这个狱卒累了,就换下一个。他们都是行刑的妙手,能让受刑者极度痛苦,却又不至于伤及关键。

这个血人是谁?

特别是南宫辄在第一时候就被下了死不了的蛊。

狱卒一个激灵,当即反应了过来:“部属懂了!他想招也不消理睬!部属这就堵上他的嘴!”

说了不需求他的供词,就真的严严实实地堵上了他的嘴。

“真是痴情的人啊。”

王妃……殷瑾煦的女人?

顶头下属的心上人还怀着身孕,他们可不敢让亓笙伶仃跟南宫辄独处一室,谁晓得那老登会做出甚么事来。

“想让我招认?”

可惜,这对癫公癫婆都不是甚么好玩意儿。

但是亓笙的话又不敢不听,正难堪之际,一个狱卒俄然走过来,在狱卒头子耳边说了些甚么。

亓笙带来了一堆没毒的银针,深谙人体穴位的亓笙亦晓得哪处穴位最痛苦。她跟在狱卒的身后,快步走到南宫辄的牢房前。

“真是不巧。我一不谨慎呀,找到了卫如沁的墓。你说,我是把她的尸身曝尸荒漠呢,还是烧成骨灰给扬了呢?”

“……我要见南宫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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