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杰微声道:“薇儿,我此存亡在你掌下,无憾矣。”
李怜玉道:“天柱派与五毒教不皆是容身之所?”
李怜玉道:“想必姐姐已然解开昔日白家灭门一事的迷雾。”
秦怡徐行走向紫雾阁,李怜玉欲前去搀扶。康百里道:“李师妹,容教主一人静一静。”
甄玥将信笺递回汪通,汪通道:“请辉月使示下。”
汪通呈上一手札,道:“此乃我教探子方才截获的密信。”
甄玥拆信一看,道:“公然如我所料,蔡京定不会等闲放过水寒之。蔡京使出一石二鸟之计,大要上是让陆惊鸿前去姑苏暗害水寒之,公开里能够考量陆惊鸿是否仍然忠厚可托。”
何云燕道:“如此甚好,云燕不再是孤傲一人。”
水寒之笑道:“陆掌门来到姑苏,小妹未曾远迎,失敬失敬。”
一日,甄玥在屋内倚窗伫望时,汪通走入屋中。
何云燕见司徒杰已然自断手筋,且司徒杰对心中爱人一片真情,道:“我便与你一同前去,待你与其见面以后,我再取你性命。”
甄玥道:“将此信持续送往青州陆惊鸿手中。”
甄玥倚窗心道:“昔日白家悬案已然明朗,积存心中多年的大石终得移开。当夜前去白家之人唯有水寒之一人活着,虽说水寒之乃是参与殛毙天慕的首恶之一,但其先前与蔡京沆瀣一气乃是因为叶师弟喜垂怜玉之事在其心中激发庞大仇恨的原因,如果决然不顾水寒之的死活,我于叶师弟实在有愧,何况其二人的孩儿尚在天柱山上,我不能让叶师弟的孩儿成为孤儿。依水寒之先前的承诺,其在蔡京归西以后,不会苟活,于此亦能为天慕报仇。”
水寒之阅信以后,奇道:“陆掌门,为何将蔡宰相写于你的密信,交予我看?”
司徒杰自断手筋,甄玥等人非常震惊。
秦怡垂泣道:“我没法让别人在我面前告终你的性命,但你先前确是作歹多端,不死难以向武林同道交代,你死于我手,权现此生是我欠你。”
莫如秋道:“回杨夫人,甄师姐并未随行。”
李怜玉道:“现在大仇已报,云燕女人你有何筹算?”
何云燕道:“还敢耍何花腔?”
李怜玉为莫如秋、何云燕看茶。
司徒杰闭眼倒地,秦怡道:“师兄,劳烦你派人将其安葬。”
七日以后,莫如秋、何云燕与司徒杰达到五毒教。李怜玉、秦怡、康百里闻讯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