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玥道:“无妨让其把话说完。”
司徒杰道:“我虽已重伤在身,但我若想持续苟活,你四人一定是我敌手。何掌门、霍女侠以及昆仑派其别人,皆是我所杀,我甘心受死,只是想在临死之前,见上薇儿一面。”
水寒之道:“陆掌门还请直言。”
何云燕道:“如此甚好,云燕不再是孤傲一人。”
水寒之笑道:“陆掌门来到姑苏,小妹未曾远迎,失敬失敬。”
一日,甄玥在屋内倚窗伫望时,汪通走入屋中。
甄玥将信笺递回汪通,汪通道:“请辉月使示下。”
陆惊鸿叹道:“我等凭借蔡京,本是为了能在朝廷庇护下强大门派力量,岂知蔡京只是肆意差遣我等,并非将我等视为朋友。蔡京乃是心狠狡猾之人,水门主同我跟从蔡京多年,蔡京竟让我前来残害水门主,我如何下得了手。”
李怜玉为莫如秋、何云燕看茶。
莫如秋道:“是,甄师姐。”
李怜玉望着秦怡难舍的神采,道:“怜玉明白了为何姐姐此行留在开封,不随行返回大理。司徒杰亦是殛毙白家满门的大恶人,姐姐是不想让姑姑难堪。”
七日以后,莫如秋、何云燕与司徒杰达到五毒教。李怜玉、秦怡、康百里闻讯赶来。
李怜玉道:“想必姐姐已然解开昔日白家灭门一事的迷雾。”
甄玥道:“将此信持续送往青州陆惊鸿手中。”
康百里道:“教主,三思。”
李怜玉道:“姐姐未曾返来?”
甄玥在揽月楼中安息一旬,白日当中,甄玥时而着上五毒教服饰出门散心,夜晚之时,甄玥经常前去丰乐楼与李师师对坐扳话。
秦怡潸然泪下,旋身跃起,尽力一掌,击打司徒杰头顶,司徒杰嘴中喷血。血液溅至秦怡的百褶裙上。
司徒杰道:“我心已死,偶然持续苟活。我只想受死之前,再见一面薇儿。”
甄玥倚窗心道:“昔日白家悬案已然明朗,积存心中多年的大石终得移开。当夜前去白家之人唯有水寒之一人活着,虽说水寒之乃是参与殛毙天慕的首恶之一,但其先前与蔡京沆瀣一气乃是因为叶师弟喜垂怜玉之事在其心中激发庞大仇恨的原因,如果决然不顾水寒之的死活,我于叶师弟实在有愧,何况其二人的孩儿尚在天柱山上,我不能让叶师弟的孩儿成为孤儿。依水寒之先前的承诺,其在蔡京归西以后,不会苟活,于此亦能为天慕报仇。”
甄玥拆信一看,道:“公然如我所料,蔡京定不会等闲放过水寒之。蔡京使出一石二鸟之计,大要上是让陆惊鸿前去姑苏暗害水寒之,公开里能够考量陆惊鸿是否仍然忠厚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