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顾芷兰在婆家,不止遭丈夫毒打,还受婆母凌辱!
顾泽夕情愿一起,苏芩秋天然乐意,两人很快登车,去了荣兴候府。
顾泽夕一愣:“不是去看芷兰她爹?”
苏芩秋笑着上前,道:“荣兴候夫人说得没错,甭管是贫寒女,还是繁华女,嫁了人,都得洗衣做饭。这女人如果不贤惠,娶来何用?”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放心住着,你爹不管你,我管。”苏芩秋拍着胸脯道。她看似在帮顾芷兰,实在是在帮曾经的本身啊。
三人顺利分开荣兴候府,登上了马车。
邓氏慢悠悠地喝着茶,振振有词:“她身为我家儿媳,奉养婆母,照顾家人,乃是理所该当。至于她身上的伤,那是她本身不谨慎磕的,不信你问她。”
他们到时,荣兴候府的男人都不在,只要荣兴候夫人邓氏欢迎了他们。
邓氏终究同意了。
“当然不是。”谢氏点头。
苏芩秋给谢氏递了帕子,道:“老太君,我们府另有好几处院子空着呢,让二弟妹让芷兰mm去挑一处她喜好的,再看看缺些甚么,都给她添上。”
窗户外,几个婆子一边嗑瓜子,一边说风凉话,调侃她是个轻贱命,连府里的下人都不如。
苏芩秋把手一摊:“她催她的,我留我的,各不相干。”
不过,光把顾芷兰带出来,不能处理底子题目吧?顾泽夕满腹迷惑,但他见苏芩秋胸有成竹,便没问出口。
苏芩秋冲他扬了扬眉:“候爷别光嘴上夸,来点实际的。早晨咱大孙子就返来了,从速派人去催苏姨娘回府吧,不然我们给他筹办的‘欣喜’,就白搭了。”
“芷兰!”顾泽夕感觉她太脆弱,恨铁不成钢。
邓氏是太后的内侄女,矜持身份,眼高于顶,特别不待见顾泽夕,因为他砍掉了许季年的一根小指头。
顾芷兰眼里含着泪,却一个劲儿地点头:“我没受委曲,是我本身要做饭,伤也是我本身磕碰的。”
苏芩秋悄悄捏了捏他的手。
邓氏用心气他们:“她在小厨房,我让人带你们去。”
顾泽夕含笑谢苏芩秋:“还是夫人点子多,本候自愧不如,这一次,多亏你了。”
谢氏还是担忧:“芷兰毕竟是他家的媳妇,这分歧端方。”
苏芩秋乐了:“我哄荣兴候夫人呢,倒把候爷给诓住了?”
“那芷兰mm可乐意?”苏芩秋又问顾芷兰。
顾泽夕火冒三丈,当即把顾芷兰带到了邓氏面前,找她讨说法:“你们荣兴候府,放着厨娘不消,却拿本候的堂妹当老妈子使?另有她这身上的伤,是如何回事?看来许季年的手指头,还是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