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保仁堂的大夫?不知该如何称呼?”顾泽夕问道。
景琰的神采刹时又冷了下来:“是谁给她下的毒?”
“解不了。”景琰一拳砸在了床沿上,“只能临时压抑。”
苏芩秋只得编来由:“我们是……哥们儿嘛。好歹处了这些天了,算得上是哥们儿了吧?”
但因为中毒,排泄来的血丝,都是乌黑乌黑的。
顾泽夕想喊三七来,可三七这会儿大抵已经带谨安回白云观了。
年青男人还是充满敌意:“是你伤了她?”
顾泽夕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我只是假伉俪,本候不值得你如此。”
夫人?景琰一愣:“你是谁?”
“她背上的伤口需求清理,烈酒和纱布就在桌上,你脱手时轻些,不要弄疼了她。”景琰说完,回身就走。
顾泽夕从速叫住了他:“等等,本候给她清理?”
顾泽夕进到阁房时,苏芩秋已经面朝下,趴在了床上。
“来由。”景琰紧盯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