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栀一巴掌拍开了她的手:“显摆啥?宁远侯不在,你就不能去伸谢了?
这是夏蝉处的暗卫,附属于皇上!
这主张倒是不错,苏芩秋点头同意了。
他为了哄她高兴,又道:“起码安哥儿并非宁远侯的儿子,也算是个好动静。”
皇上为了昭乐公主,可真是不择手腕,看来逼他赐婚,是迫在眉睫了。
苏芩秋顿时放了心。上上世和上一世,正因为有骠骑将军在,此战大获全胜。当代有了他,再加上顾泽夕,更是万无一失了。
苏宝栋点了点头:“骠骑将军本来不甘屈于赵王之下,但见宁远侯都不介怀,他也就同意了。”
苏芩秋转过身来。
拓跋栀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白眼狼。”
许是心有灵犀,顾泽夕扬首朝城楼望来,与苏芩秋的视野对了个正着。
事涉朝政,昭乐公主不敢多言,只好依了他。
雄师出征这天,是一个傍晚。苏芩秋抱着安哥儿,由拓跋栀作陪,登上了高高的城楼。
沈氏抱着安哥儿,小声问她:“芩秋,你跟娘说实话,你跟东胡侯和离,是不是因为还惦记取宁远侯?”
昭乐公主在大理寺挨了板子,固然是隔着衣裳打的,且力道非常之轻,但她仍视为奇耻大辱,刚受完刑就跑进宫,跟皇上一通哭诉:“父皇,您要信赖儿臣,儿臣是让瑞静去给安哥儿送安然符不假,但儿臣绝没有给她下毒。”
拓跋栀跑回墙垛边,探头朝下望:“秋姐,刚才那是谁,长得可真俊。”
等他从宫里出来时,已是夜深人静,繁星满天。
本来顾泽夕打的是光复失地的主张,苏芩秋忙问:“骠骑将军可同意一起出征?”
那些黑衣人肆无顾忌,即便被他发明,仍没有逃窜的意义。
皇上耐烦解释:“她到底是活神仙,会算卦,又入职了钦天监,朕不能把她获咎狠了。”
顾泽夕去了赵王府,与赵王商谈了整整一天一宿,翌日两人又一起进宫面圣,与群臣唇枪舌剑了一整天。
苏宝栋点头:“姐,你已经被皇上盯上了,宁远侯没法来见你,以是托我给你传句话——他已经主动请缨,成为了赵王副将。皇上准予他们尽快北上,光复失地。等他班师之日,定向皇上请旨赐婚,还望你保重身材,照顾好孩子,静候他返来娶你。”
苏芩秋在拓跋绵的伴随下,去见了沈赋,沈留白和顾芷兰。沈留白和顾芷兰模糊晓得他们和离的内幕,并无太大反应;沈赋固然遗憾,但亦尊敬苏芩秋的挑选。
苏芩秋派人去告诉了沈氏,沈氏亲身赶到东胡侯府,接她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