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苏大蜜斯有排面,宁远侯亲身来道贺,还送了这么贵重的生辰礼。”
世人出去一看,竟是上百名下人挑着大小箱笼,进了信阳侯府,把院子挤得满满铛铛。
“这么个感冒败俗的女人,宁远侯如何还不把她给休了?”
“哎哎哎,别说了,她来了!”
这也不能怪她们,捧苏锦瑟的臭脚,是情势所迫,实际上私底下的时候,谁没嘲笑过她的臭名声?
刚才笑话苏锦瑟的那些贵女,终究找到了弥补的机遇,阿谀话不要钱似的朝外蹦——
“我们苏大蜜斯是端庄的侯门嫡女,淮南王远亲的外甥女,岂是某些再嫁庶女能比的?”
顾泽夕却直直地超出她,走到了苏芩秋面前:“夫人,生辰吉乐。”
苏锦瑟嫌弃地扫了顾远风一眼,目光黏在了顾泽夕身上。
“快翻开看看。”
“传闻苏大蜜斯阿谁庶出的mm,贼不要脸,睡了孙子又睡祖父,她不嫌膈应?”
但只看了一眼,就啪地一声,把盖子又合上了。
这些东西,起码代价百万两银子,并且满是内里买不到的奇怪货。
“快了,快休了,他们喜宴那天,顾族长不是把她赶回娘家了吗,直到明天,宁远侯都还没敢接她回府。”
“本日姐姐生辰,我给姐姐筹办了一点薄礼,但愿姐姐会喜好。”
人群主动朝两边退散,让出了一条路来。
百花厅里,苏锦瑟打扮得花枝招展,众星拱月普通,坐在浩繁女宾中间,享用着她们的阿谀。
白姨娘为了奉迎她,在宴请的客人上狠下了工夫,明天来到这儿的,满是凭借淮南王府而生的人家,甭管苏锦瑟的名声有多臭,他们也能硬捧。
“哎哟,你都说了不要脸了,她哪还会嫌膈应,就是不晓得她生的阿谁女儿,该如何叫宁远侯,是叫爹,还是叫爷爷?”
不等苏芩秋回应,他又执手把她带到了那些箱笼前:“为夫略备了些薄礼,不知夫人可喜好?”
“姐姐谈笑了,我如何会活力呢?现在我吃住在娘家,全仰仗姐姐过糊口,还望姐姐不要嫌弃才好。”
宁远侯府曾多少时,对她这么好了?
苏锦瑟又惊又喜,的确不敢置信。
在世人的催促中,苏锦瑟对劲地翻开了匣子。
许是她说得太有事理,满屋子的人又开端望着苏锦瑟笑了。
满厅的女客也极有眼力劲儿,为了讨苏锦瑟欢心,尽挑她爱听的说——
“苏大蜜斯,她送的是甚么?”
苏芩秋却安闲得很:“姐姐瞪我做甚么?我感觉这份礼,很衬你呢。你看你,先是爬妹夫的床,后是未婚先孕当了妾,哪一件事不敷贱?啊,对了,你们刚才说我甚么?嫁了孙子又嫁祖父?可你们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姐姐抢了我男人,我又如何会再嫁?当然了,我得感激姐姐,若非你把顾远风如许的渣滓货品抢走,我又怎会嫁给比他强万倍的宁远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