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秋犹自独坐活力,三七劝道:“夫人,您别活力了,您怀着身孕呢,活力对身材不好。”
醉仙楼,昭乐公主临窗下望,顾泽夕半抱着苏芩秋,上了马车。
“哎,好,好。”白姨娘从地上爬起来,拿了几张银票给她,“芩秋啊,顿时就是你姐姐和弟弟的生辰了。刚才你弟弟说了,他本年不过生,但你姐姐要办生辰宴,你拿着这些银子,给你姐姐筹办一份厚礼。”
她起家进了书房,让三七铺纸磨墨,提笔写了两个字,又找来一个精彩的匣子,把写好字的纸放了出来。
这才是她明天喊她来的目标吧?苏芩秋暗自嗤笑:“姨娘,你才刚说了,今后要跟我一条心。”
裤腿卷至膝盖,膝盖没红,倒是暴露了裤子里头缝的棉花垫。
他第一次见她,被她扒光了衣裳时,就晓得她不是个诚恳的,现在看来,公然是只小狐狸。
很快到了生辰宴的这一天。
白姨娘一大早就派人来催苏芩秋,但苏芩秋还是睡到日上三竿,才慢吞吞地起了床。
他只当是没瞥见苏芩秋,气冲冲地走了。
昭乐公主满眼鄙夷,暴露一丝调侃笑容。
真是甚么?狡计多端吗?苏芩秋冲他扬了扬眉,把裤腿重新清算好。
马车碌碌而去,昭乐公主收回视野,摘下腰间鸳玉,抛给了一旁的亲信宫女:“另一半玉玦在哪,给本公主查!”
她设想着苏锦瑟收到这份生辰礼时的神采,表情终究镇静了。
“我这是为咱娘俩着想。”白姨娘忙道,“她到底是嫡出,你跟她把干系处好,我们今后在这府里才好过,你说是不是?再说了,这银子我不是给你了吗,又不需求你出钱。”
苏芩秋进了屋,瞅着白姨娘,似笑非笑。
三七一边给她梳头,一边奉告她:“白姨娘打着信阳侯夫人的灯号,请了好多客人,但苏世子当真没回府,信阳侯仍旧病着,也没露面。”
苏芩秋只得先把大丫的事放下,带着三七上账房去了。
车至信阳侯府,苏芩秋单独下车,回了蓝田院。
她给的银子?这里是信阳侯府的账房,端赖沈氏的陪嫁撑着,哪一文钱是她的?她不过是拿着沈氏的银子,给苏锦瑟撑面子罢了,这算盘打得真响。
苏芩秋等发髻梳好,抱着匣子起了身:“走,咱去给苏大蜜斯送生辰礼。”
三七问道:“夫人,您当真要给苏锦瑟筹办生辰礼?”
苏芩秋暗自嘲笑,把银票收下了:“姨娘说得对,我这就归去揣摩一下,给姐姐送甚么礼。”
她推了几下没鞭策,急道:“大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