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若爹爹能参与主持此次科举,便可拉拢好些学子,来年他们入仕,便都是爹爹的助力。在朝中攀爬,人脉才是最首要的,咱家没有秘闻,幸亏爹爹能想到这个别例。”徐雅言非常崇拜自家爹爹,语气中不由透暴露几分傲然。

许是看出义母的难堪,木沐跑上前用力抱着她双腿,一面摇摆一面要求,“娘我求求您了,留下大郎吧!”

叶蓁完整疯了,尖啸道,“三年?又要等三年?你这没用的废料,早前干甚么去了,竟连一篇文章都写不好!你立马把四书五经都搬到我房里来,我盯着你读书,去啊,快去啊!”

他满怀希冀地喊了一声“姐姐”,但愿她能留在东府,给他一些支撑与鼓励,但她宣泄完心中的怨气,竟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一句淡然的话,“你若还是执迷不悟,迟早死在叶蓁手里。”

徐雅言与母亲林氏待在屋内,隔着一道竹帘往外看。

林氏见状非常欣喜,翻开钱匣,将学子们送来的财物锁出来,低声道,“你爹这回是真的翻身了,单弟子们送来的银两就有上千之巨,更别提丝帛、古玩、玉器等物,今后再不需求你经夜抄书,拿去售卖。传闻太史令和郎中令二位大人还欲推举他主持今次科举,哪怕不能当上主考官,也能得一副职,今后便是正儿八经的清流文臣。”

“但是别家女子也都写了文章,为何独独我不能写?莫非我比她们低一等不成?”徐雅言满脸委曲。

跪在乱瓷堆中的赵望舒已经被吓傻了,张口结舌地看着她,眼里垂垂浸出泪光。他不是感受不到娘亲的偏执与猖獗,也不是感受不到力不从心与寸步难行。他只是割舍不掉这份血缘的拘束罢了。

“天然会。女子当从一而终,以夫为天。夫君的嫡妻便该尊敬,不管她是死了还是活着。当然,我们徐家的女儿是绝对不能为妾的。你也到了论嫁的年纪,这是你祖母留下的手稿,内里满是她总结的为女、为妻、为母之道,你好生看看吧。”林氏翻开桌上的木匣,取出一沓泛黄的文稿。

徐雅言心中有些冲突,反问道,“娘,如果您遇见这类环境,您会主动让步,给那叶夫人请平妻位吗?”

这仿佛是一句谩骂,又仿佛不是,令赵望舒骨髓冷透。

木沐见义母面色略有松动,赶紧把小短腿也缠上去,奶声奶气地要求。小猴子更机警,摘了很多桃花往她头上洒,弄得到处都是缤纷落央。关素衣被这两个弄得哭笑不得,只好承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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