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冷静的接过来，脱了衣服换上。
直到持续第七天被压榨一整晚后，马文才终究笑不出来了。
再拿一条蓝绿黄三色相间的丝绸长裙，还是被黄药师扔到身后，“这条色彩配的不好，我不喜好。”
马文才有苦说不出，又见黄药师挑遴选拣，从内里挑出了一条大红色的罗裙，与曾经小黄蓉拿的那件有些像，却又更加精美富丽了些。
马文才哼着歌，只感觉天空都格外的蓝，明天又会是一个好气候吧！
直接帮他选一条不就好了，还要这么折腾他做甚么，莫非这也是奖惩吗？
“那爹爹收的几个门徒如何办？”小黄蓉很快又考虑到了更多的事，这几年在马文才的悉心教诲下，她早已经不比小时候了，现在的她，更加晓得谅解人，这让马文才和黄药师都很欣喜。
马文才的心在吼怒，却又不能再对他发脾气，只好耷拉着耳朵蔫巴巴的问他，“那你喜好哪条？”
马文才：“……”
“什、甚么？！”马文才大吃一惊，此次是真蹦起来了，甚么甚么，他没有听错吧，要他扮成花胡蝶？
他又挑了一件浅绿色为底，上面绣满各色花朵的棉裙，却再次被黄药师半路截去，打量了一番，扔到了身后，“这条太厚，色彩也不光鲜，我不喜好。”
当天早晨，因为再次违背了黄药师的禁令，马文才持续穿上花胡蝶衣裳被酱酱又酿酿了整整一晚。
这下小黄蓉可欢畅了，眉开眼笑的扑畴昔抱住马文才的脖子就“啵啵啵”的亲了好几口，亲的马文才脸上都是口水，被马文才无法的拉开。
“我如何不疼你了？”黄药师迷惑。
“你穿红衣很标致。”黄药师用食指尖挑着衣服，笑着看他。
只见那人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再次简练了然的答复道：“奖惩！”
马文才把之前和黄药师筹议好的打算跟小黄蓉大抵说了说。
——我哪件也不想穿！(#‵′)
第三天也是一样，接着是第四天，第五天……
马文才：“……”
“真的。”马文才眼角泛红，含着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贱，“真的不扑了……”
第二天一早，马文才扶着将近断成两截的腰，扶着墙渐渐挪出屋子，手里竟然还握着那支新做的扑蝶网。
“当然是给你穿。”黄药师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全然不管马文才已经刹时石化，还兴趣勃勃的将那些裙子一条条的拎出来，铺在床上，揭示给他看。“你来选选，看明天想穿哪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