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都是大孩子了。”胡亥委曲的摸着被嬴政揉红的双颊,他比来方才长了两寸,身高向八尺七寸又近了一步。

嬴政笨拙着学着胡亥刚才拿笔的模样,去握羽羊毫,却闻声中间宝贝儿子一阵“咯咯”的笑声,内里流暴露的幸灾乐祸之意,他都不想当真不想,不然……这是百分之百的亲儿子,百分之九十的秦二世,不能随便打,等会告诉章邯扣熊孩子点零费钱,熊孩子就晓得世上只要爸爸好了。

“说白了,没有甚么可贵,只在乎肯不肯做罢了。不说儿臣在楚国杀得人头滚滚,说到底儿臣也不过是跟商君学罢了。昔日商君变法之时,为改秦人私斗之风,商君就是杀得血流成河,一点都不比儿臣心慈手软。最后商君变法,成果如何?父皇应当再清楚不过了。”胡亥点头晃脑的说着,高高的小马尾跟着他的行动,在脑后一甩一甩的,看上去敬爱又灵巧,跟杀人犯甚么毫无一星半点的联络。

当然,上到底有没有说,胡亥也不记得了。但是当代人,体味风月场合还需求看书,你在欺侮他吗?

“哼!”胡亥将羽羊毫甩到嬴政手上,从他大腿上滑下去,坐在他身边,嗡声嗡气的说道:“用笔尖沾点墨水便能够用了。”

听着宝贝儿砸这类“有权不消,过期取消”的来由,嬴政长叹一口气,放动手里的笔,转头看着胡亥,俊美敬爱的脸上,一派天真天真的神采。

嬴政真得表情大悦啊,以是他决定撤回本来想好的,让章邯扣掉胡亥九成零费钱的决定……嗯,只扣八成绩好了,归正朕管吃管喝管衣服管马车管下人发俸禄,熊孩子身上只要留点钱买棒棒糖就好了。

但愿将来的亲儿子,不要那么聪明聪明,好歹让我找点做爸爸的感受。

“你不是说再过八十岁,也是父皇的儿子吗?”嬴政松开胡亥,看着坐在本身腿上,别别扭扭跟个小女人样的胡亥。

“这东西到是挺好用的,比用羊毫写字快多了。”嬴政顺手在纸上写上本身的名字――赵政。

和羊毫字水准普浅显通分歧,胡亥的硬笔书法还是极其不错的,忽而大字忽而小字、忽而草书忽而正楷,如行云流水的誊写体例,矫捷多变的字体闪瞎了嬴政的眼睛。

“行行行!父皇坏!你不睬父皇,那父皇理你总行了吧?”嬴政拿起被胡亥画得不成模样的纸,和被胡亥拿在手里把玩的羽毛,开口说道:“你要献得第二样东西,就是这个吧?能写出极细笔迹的羽羊毫?来,父皇尝尝,看好用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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