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统领顿了顿,没有闻声东方的回应,只好再次叩首:“部属恳就教主当即回黑木崖主持大局!”

门口的药先生也呆若木鸡,怕是觉得我诈尸了。

他搂住我的脖子,眼睛看着我。

“好些了吗?”他伸手摸了摸我满是汗的额头,“药先生说你发热了。”

走得是官道,黄沙漫天,偶尔车子轧到石子,又会摇摆一下。东方两只手都护着我,他还是担忧我的伤口会裂开,皱着眉头,不悦地对木统领说:“再赶慢一点!这么快做甚么!”

这语气听起来有点凶,含着指责,但尾音的颤抖泄漏了一丝委曲。

“脉象骤急,节律不跳,止而复作,很衰弱,但另有救。”药先生撤开手,也抹了一把汗,“也算闯过鬼门关了,先卧床歇息着吧,我去抓药。”

感受被人紧紧地抱住,腹部被挤压得疼得钻心,但我却越来越感到复苏。四周还是浑沌,我冒死想要展开眼,却做不到,没力量,头晕,甚么也看不见都觉天旋地转,胸口像是要炸开了,仿佛有谁把一块石头压在我胸上,一点也呼吸不过来,憋得慌,耳边都嗡嗡响,手指冰冷发麻,那种麻痹的感受一向伸展到满身。

一听阿谁“花里胡哨”,我便神采一黑,听到前面,脸更黑了。

我说:“你睡吧。”

渐渐的,又像是有甚么力量要将我往外拖拽,那力量很大,像是能把我的神智从身材里剥蚕抽丝普通抽出来,我内心有点发急,感觉本身又浮起来了,我拼尽尽力往下沉,我有一种可骇的预感,这回分开,就再也回不来了。

门开了,药先生明显被阿谁声音轰动了,然后我闻声他的脚步顿在门边没有过来。我想他的神采必然很哀痛,因为我也一样。

仿佛被卷入了旋涡当中,吼怒的风在耳边吃紧掠过,俄然感受空空的心口被填满了,一下沉重起来,五感六识一一归位,然后满身的疼痛也跟着复苏过来。

“……是。”

我只能尽能够开解他,每日一见到他就笑嘻嘻地招手,抱住他,摸摸他的脸,亲亲嘴巴,用心向他撒娇,用一种我本身都嫌的口气,一边拍床一边甜腻腻地叫他:“教主教主教主东方东方东方,来嘛来嘛过来嘛……”

“是。”

“我不会分开,睡吧,你累了。”我紧紧抱住他,揉了揉他的头发。

眼皮跳了跳。

当着几百号人的面,我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上去,舌头在他嘴里转了一圈,没有过量胶葛,分开后感觉有点不过瘾,因而又在他脸颊两边又吧唧吧唧糊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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