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
他话还没说完,只听得有甚么东西破空而来,谭昭武功固然不在了,耳目却仍然非常活络,他刚要往中间一滚,中间却传来一股庞大的拉力。再一转头,只看到李寻欢提着他的衣领从半空中轻巧飘下。
明天的翰林衙门有些热烈,间或另有很多人窃保私语,仿佛是要看状元郎和探花郎的好戏,只他们如何都没有想到这两人竟然说谈笑笑地出去,言谈间仿佛……还蛮高兴?!夭寿了,这明天的日头怕不是从西边爬上来的?
一大早,便身着官服去翰林院报导。
丹桂飘香,金榜取士。
谭昭推了推提着他衣衿的手,竟然没有推开,他终究不耐地开口:“李兄,你——”放开我!
……不想醒,想死!
摸鱼摸了一整天,出门可巧,又赶上漂亮的李家三郎。
最后两人还是去喝了酒,在临江仙的包厢里,一人喝酒,一人喝茶,相对而坐。
先不说李家三郎感受如何,这状元郎倒是气死了。
统统人在晓得这个动静后都感觉本年李家三郎定然摘得魁首,成为新科的状元郎。
体系:宿主你挺住啊,我给你翻商城的解□□!
远远地便看到了翰林衙门,谭昭整了整衣冠,抬步便要跨出来,只他刚跨进一只脚,中间便有男人朗而清润的声声响起:“鄙人李寻欢,这位兄台,同路可好?”
“李寻欢,我说过必然会逼着你出飞刀的!”
状元宴后便是授官,新科进士多入翰林,大多授位庶吉人,只三甲落第是翰林编修,正七品官位,即便谭昭心不甘情不肯,但他也没这个胆量罢官不做。
寒窗苦读多年,谁不想凭着本身的真才实干获得成绩,明显该是欢畅的事情,出门后老百姓都在会商这届的状元郎白捡了个大便宜,说他长得面如猪鬆,声大如雷不配探花之名,又说他才学不及榜眼探花,端的是浪得浮名!
清脆的瓷杯相碰,本是宦海朋友,却如江湖侠客,统统——都在酒中。
李寻欢看着面前身材肥胖的年青人,虽有恋慕却并无妒忌,并且相处下来,这位谭兄实在深得贰心:“不巧,鄙人想请谭兄喝酒。”
可这事儿吧,还得看天子。
谭昭是豪门后辈,他爹考了一辈子的功名到死都是个秀才,死前郁郁而终奉告老妻必然要扶养儿子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如许的实例并很多见,只是谭昭苦读成才真的实现了死去爹的欲望罢了。
谭昭躺在地上,衣衿裤子上都是水渍,他有些狼狈地喘着气,开端悔怨上个天下为甚么要那么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