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成昆知张无惮交好华山,恐怕他是以拉拢了全部五岳剑派去,将脏水泼上华山头上,岳不群为了避嫌也当冷淡张无惮,这一招隔山打牛用得当真奇妙。
若说岳不群、宁中则都看出端倪,只碍于嵩山面子不好明说,丁勉就更清楚本身绝非张无惮敌手,人家迟迟不拿下他,盖因想逼出他掌上更多窜改,拿他练手罢了。
封不平旋即觉悟过来,他时隔二十年重上华山,为的是要同岳不群争这掌门之位,可不能先跟个岳不群的弟子打起来,即使胜了也无大用,以大欺小,实是不美。
“好的师娘。”令狐冲嘴巴上应着,仍然眼也不眨,看得只觉目炫狼籍,一阵阵反胃想吐。
封不平待要拔剑,听身侧一矮子道:“这小子牙尖嘴利,师兄莫要被骗,平白堕了本身身份!”
两人见了礼,丁勉矜持身份不肯率先抢攻,张无惮也没客气一掌拍出,他并非真的如嘴上所说普通不将丁勉看在眼中,先前絮干脆叨装得那些逼,盖因要向岳不群这个盟友表白跟着本身混比跟着嵩山混有前程多了。
令狐冲刚才几剑虽刺得丁勉露怯,但那也是丁勉并未将他这个二代小辈放在眼中,第一招过于冒进之故。究竟上他身为嵩山十三太保之首,在派中身份职位仅次于左冷禅,绝非弱手。
张无惮淡淡回道:“同是中华后代、炎黄子孙,何分相互。陆兄身为嵩山派第三妙手,怎生眼界这般逼仄,扳连得全部五岳剑派都面上无光?”
张无惮眨了眨眼睛,心道成昆这一手不成谓不毒,他若嫁祸给明教则还罢了,一来明教妙手来路颇杂,不好就武功路数上栽赃,二来左冷禅此时名誉平平,便是向明教发难,感化也有限。
岳不群却道:“封先生言重了,比也罢不比也罢,封先生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岳某都是名正言顺的华山掌门。”
令狐冲先看一眼岳不群,见他只是浅笑不语,放下心来,回道:“我师父、师娘并未说话,便是嵩山派两位师伯师叔也未言语,倒不知那里来的小辈,竟然也有脸冒充我的长辈?”
丁勉也是一头盗汗,回到嵩山派阵营站定,却还是耐不住嘴贱,看了岳不群一眼,教唆道:“你身为华山气宗大弟子,竟然在剑术上这般苦练工夫,可见尊师岳先生倒也晓得该拿真正有效的东西教弟子啊?”
他模样装得非常之像,宁中则先前还非常担忧,听到“托塔天王掌”如此,方知是在挤兑丁勉,忍着笑故作担忧问道:“哎呦,如何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