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正看他半晌,哈哈笑道:“好,外孙既有此等壮志豪言,外公罢休让你去闯便是!”

殷天正以鹰爪功闻名于世,十指铮铮如铁铸,他先用微烫的水来让张无惮练指,再一步步加热温度,待水沸腾后,厥后再改用煤块、沙土、铁块,一步步加深。

张无惮十指初时红肿不堪,破皮流血起燎泡乃是常事,半夜疼痛难耐,展转反侧,难以入眠。

殷素素眼睛一亮,旋即又是一暗:“你三师伯出事已有十余载,如果有法可医,他岂会现在还瘫痪在床?”

“娘亲如果想瞒住爹爹,并不是难事儿,一场大病毁了嗓子,只消三师伯认不出您的声音,便万事大吉了。”张无惮说到这里,不由得一笑,“只是这个别例,您又不是想不到,还急成这副模样,是筹算同爹爹明说吗?”

张无惮含笑悄悄踢了他好几脚没踢开,道:“这个我可做不了主,你得去磨爹娘。”

他双手肿胀不能练武,便在轻功上大下工夫。在冰火岛时,张翠山曾传他武当梯云纵口诀,再加殷天副本身轻功平平,张无惮去信武当,获得张三丰答应后,便用心练此轻功。

张翠山眼睛一亮,忙快步小跑来,开门出来了。

“事在报酬,武当乃王谢朴重,怕找的名医也多是朴重人士,可莫非同我天鹰教交好的便没驰名医了吗?”张无惮问道。

这句话给了殷素素提示,她缓缓点头道:“对了,有一名明教出身的名医胡青牛,他只肯给明教中人医治,有‘不死不救’之称……”

“……哼。”张无忌想想也是,只好扑腾起来,此次往地上扑,抱着他的大腿不放,撒娇道,“哥,哥?哥哥?”

张无惮沉吟半晌,还是说道:“母亲久病不愈,何不去遍访天下名医?”

两人结婚十载,还曾经共同历经存亡磨难,张翠山非常惊奇老婆为安在病中还寝食难安,但问她却也问不出个以是然来。

“你舍不得走吗?”张无惮想了想,“实在你还真不必然需求走,爹爹有事儿得陪着娘下山一趟,留你在武当山上,跟着大师伯他们练武也好。”

他观张无惮言辞,显是受过杰出教养的,却听张无惮道:“时逢乱世,学些贤人之言确无大用,只是孙儿想,凭一己之力,即使武功再强,仍一定能谋事,还当晓得纵横策画,方能集天下义士之力,共图大业。”

他当然能装成大惊失容的模样,可这只会减轻殷素素此时的不平安感,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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