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一声不响,若不是张无忌正抱着她,估计都要觉得她不见了。

黄蓉在他身后闻音,知事不成成,便道:“我们不如往内里逛逛看。”

……

黄蓉吸进两口呛人的气味忍不住咳了起来,张无忌就抬手悄悄替她拍背,又撕下一片衣衿来给她:“捂开口鼻罢。”她抬头望他,见他低着头双眸尽是体贴,终是忍不住推了推他:“去看看那边,别看着我了呀。”

张无忌张张口,终是低低说:“谢逊是我寄父。”

他先是看了眼阳夫人胸口嵌入的匕首,这才转眼瞧见阳顶天摊在膝头的一块毛皮。那毛皮上空空如也,仿佛没甚么不当,他看了两眼便交给了身后的黄蓉,又在阳顶天袖口处拾起了一封陈腐发霉的信。

张无忌理也没有理他,等周遭异变停歇,才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问:“黄女人,你没事吧?”

黄蓉清脆的声音才在密道中反响起来:“我没事。你看能不能推开这两块大石?”

张无忌转头一看,公然如此,另有些药末洒在了桶外:“先把火灭了罢。”他说完这话,脑筋一转,俄然与黄蓉一起道,“也许我们能将圆石炸开!”

这处埋没的密道通往之处也不是出口,而是阳顶天闭关身陨的密室。

融融亮光中,黄蓉面庞愈发鲜艳欲滴,可许是景象沉重,又同张无忌没有完整和好,她笑也不笑的四下打量一番,目光凝在张无忌背后的角落里:“这边有几桶火药。”

张无忌收势而回:“也只好如此。”

张无忌先是双手合十,恭恭敬敬的向死者拜了拜,这才上前去查探二人残躯。

张无忌正举着那封信,上面墨迹残见,模糊是“夫人亲启”四字,他立时想到圆真的话,沉吟一下道:“大抵是阳顶天教主佳耦了。”说着又将方才圆真同杨逍之间的恩仇讲给她听,“内里另有很多炸开的碎泥。我们将他二人葬了罢。”

张无忌又“啊”了一声,这回却没有说甚么。

万幸两人是落到了一处凹壁当中,身形甫一站定,只听轰的一声,方才的弯道口已被一块重逾千斤的圆石严丝合缝的挡住。庞大的打击力使全部甬道都颤震起来,顿时仿佛地动山摇,细沙碎泥扑簌簌的落下,几息后才停。

他一愣,随即望着黄蓉笑了起来。黄蓉却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转开了头。

黄蓉完整不筹算滋扰这段剧情,是以等成昆模糊的咳声自此中一条传来时,她毫不踌躇的跟上了一心追人的张无忌。两人挑选的那条密道越走阵势越低,最后几近成了一眼垂直的深井,唯有盘曲的石壁可供人搭脚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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