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碧溪姐姐,你放心躺着,我来照顾你。我买了白面馒头和肉,都是白煮的,不会影响伤口愈合,您也别费心了,我会看着内里的。”郭安之一下子严厉起来,道:“我先去把这碗血措置了,您……您如果想如厕,就先姑息着吧,我返来清算。”

“安之,天快黑了,你出去找点儿吃的吧。”碧溪衰弱道。

云惟珎如何了?

两人也顾不上梳洗,直接换了衣服,骑马飞奔,每天大部分时候都在马背上,早晨只谁一个时候,硬生生在两天三夜以后赶回了淮安金湖镇,马都跑死了两匹。

“哦,水匪?爷跑江湖有几年了,还没见过水匪呢!走,吃完饭瞧瞧去,小二,水匪关在哪儿啊?要游街示众不?”

比及工匠们出工,郭安之才跳出密室去厨房找吃的,一会儿,郭安之就返来了,只带回了水囊,倒了一碗水放在小床边上,道:“碧溪姐姐,你喝水。厨房没吃的,我明天拿了几个黑面馒头,必定已经被发明了,工匠们已经不放吃食在厨房了。我出去找点儿吃的,嗯,你放心,我会谨慎的。”

“还没抓到啊,不知爷去了洪泽返来,赶得上看热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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