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蔳忍不住再次昂首去看,那幅画像上的宫装女子他从未见过,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谙感,从某种程度来讲,那女子与甄蔳的面庞有七八分类似。

下官皇太妃定了放心神,眼眸深处闪过一道精光,难不成是陈相派来的?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若真是如此的话,天子岂不是也正处于危难当中!

仿佛看破了皇太妃的心机,甄蔳笑了笑,扯下脸上的面具,“鄙人虽是受陈相汲引才得以成为钦天监监正,但也不至于为了此官职而对陛下和皇太妃脱手。”

“来……”皇太妃本想放声大喊,但是那小寺人的身形一闪,竟如奔雷普通呈现在了她面前,手指导住了她的穴位,令其发不得声出来。

他尚未说完话,甄蔳已经打断了他的话,“不必,雄霸此人气度局促,他的两个弟子对他也一定有多忠心,倒是能够与其弟子联手,一起对于他。”

“胡说!”皇太妃怒道,“我如何会害她的孩子!”

面对着生命之危,她能够保持这般沉着,也足以让绝大多数男儿惭愧,甄蔳斜瞥了一眼床头中间的《资治通鉴》,这等女人气度确切不凡。

甄蔳前番看过皇太妃收藏的画像,晓得她所说的那画轴上的女子,默不出声地点了下头,又道:“下官想晓得那画像上的女子到底是谁?”

这天下上岂会有如此类似的双眼?皇太妃究竟饱读诗书,不信那循环转世之说,脑海里忽地忆起十数年前,惊闻故交之子尚在,只是厥后又听闻其已经失落,不知去处。

“你既然是她的儿子为何要来害我?”皇太妃满眼迷惑不解。

皇太妃看清了他的面庞以后,心中仍没有放松一丝警戒,平白无端地假装成小寺人进宫,若非另有用心,怎会冒此大险?

“本宫想来思去,会下毒手害你的只要皇太后。”皇太妃凝定了心神,眼里蓦地掠过一丝阴霾,“当初她所生的二皇子与大皇子同时落水,大皇子年纪较长,身子强健,并无大碍但是年幼的二皇子倒是是以落下了病根,以后不到一年就没了,皇太后嘴里说不怪,实则却恨上了大皇子,也是以陈相才会去调拨大皇子篡位,恰是为了替他女儿报仇。”

看着甄蔳的神情,皇太妃仿佛明白了甚么,“你但是甄士隐甄大人的养子?本宫厥后寻查到你的踪迹以后,曾派人送去一本《北冥神功》给你,可只是出于美意。当初先帝命人将那大皇子的府邸查抄,当时本宫觉得你跟着你娘亲死了,便命人将那金丝软甲和其内的《北冥神功》偷出一并收藏,作为念想,不料以后又被内侍偷走带出,厥后,本宫又查出你是被甄大人带走了,恰好当时候金丝软甲在江湖上掀起了一番风波,本宫就与那人做了买卖,令其展转将那《北冥神功》给你,也算是对大皇子妃有个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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