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此时正在对着棋盘摆棋谱,哮天犬趴在他身边,把脑袋搭在二郎神的腿上。

二郎神肩膀上的银眼金翅鹰口吐人言,“仆人, 哮天犬胖了很多,只怕不能胜任除妖的重担了。”声音腐败朗朗,装得像是个慎重的鹰。

刘彦昌委曲地将近哭了,敖听心的心中充满了惭愧。

“是你的……”

“哮天犬,筹办一下, 我们去翠屏山除妖。”

二郎神看着他的眼神很奥妙,刘彦昌低着头都感受那种无言的核阅了。

刘彦昌问:“你们落下甚么东西了?”

哮天犬趴在榻上忿忿地说:“吃完了快滚!弄得我这里一股鸡毛味!”

“是,仆人。”

二郎神调查过刘彦昌,他是个秀才,生在贫寒人家,除了此次进京赶考,他从未出过远门。一个读书人,却爱好进厨房。明显只去过都城,却会做南边的菜品和海鲜,真是奇特。

刘彦昌感受脸上凉凉的,耳朵里麻酥酥的很舒畅。过了一会儿,敖听心手中的光团消逝,她问:“感受如何样?”

“你醒了?”二郎神走了出去,肩膀上还架着一只鹰。

刘彦昌非常识时务地说:“他的名字不如你的名字好听,的确是差远了!”

哮天犬没好气地说:“仆人捡来的秃毛鸡,名叫逆天鹰。”

刘彦昌点头,“这还真是挺快的。”

逆天鹰说:“仆人不是说了吗?很快就返来。”

刘彦昌连连点头,“好的,哮哮老板。前次你接待同僚,如何没请它啊?会不会显得同事干系不太调和?”

哮天犬大怒,“秃毛鸡!你说谁呢?”

哮天犬对劲地点头,“你能明白就好,像明天,你就不该该接待它吃面条,还给它的碗里添了那么多肉!”

刘彦昌低头干活,头也不抬,“梅山兄弟找来的,不晓得他们从那里搞来了一大堆梅子。他们不爱吃,哮天犬不爱吃,草头军们也不爱吃。这么一大堆梅子放久了就该坏了,我得从速把梅子腌上,等腌好了,给三圣母和四公主送一点,让她们当零嘴吃。”

比如现在,他在腌梅子,二郎神就俄然坐在他身边盯着他看。

哮天犬说:“没啊!妖除完了啊!”

二郎神把手里的棋子捏的粉碎,“他竟然敢让三妹干活?”

“仆人息怒,这不是申明刘彦昌对三圣母没有非分之想吗?何况三圣母的力量确切比刘彦昌的力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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