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机舱里坐着的第二次见面的紧紧握着一柄三叉戟的女子也向季白舟暴露了一个略微有些勉强但绝对美意的笑容。白舟扭头看了眼吉尔伽美什,随后认识到库洛姆应当是在感激他们禁止了叛逃并且给密鲁菲奥雷沉重打击的事情。回以一个天真的笑容,季白舟的神采很较着地在传达着她只是个傀儡而吉尔伽美什才是决策者的信息。

“……”吉尔伽美什被说动了。

季白舟已经完整复苏了,她刚睡醒还算不错的表情在浅海朝雾一刻不断高低翻飞的嘴皮子中完整变成了无可何如,几次试图打断浅海朝雾未果,她终究暴露了面如死灰的神采。

密鲁菲奥雷和彭格列的构和就此停顿,沢田纲吉不知逃过一劫,只是他还没有笨到坐等密鲁菲奥雷规复气力在决一死战,和彭格列的精锐暗害军队巴利安联络过后,他决定先和这个鼓吹“白粥实在也是挺好吃的”家属的白舟谈一谈,仇敌的仇敌一定是朋友,但大敌当前,起码能够不是仇敌。

“what the fuck?”

吉尔伽美什又一次想把她掐死。

毕竟比及他们回到彭格列的宅邸,还是要面对小泽玛丽苏的。

浅海朝雾仿佛终究找回了神智,她口齿清楚但声音极小地说了三个词儿:

狱寺的下一顺位是个刺猬头青年,下巴上的伤痕让季白舟一时有些失神,盯着人看了好几秒她才移开视野看着在场的春秋最小的一名保护者——打着哈欠较着没睡醒的蓝波,终究从小牛娃变成了清秀可儿的少年,可喜可贺啊雷守大人。

好不轻易顺了一口气,季白舟看向吉尔伽美什。她本意是回绝,但脑海里不期然闪过一帧画面,随后她点点头:“那就费事你了,现在解缆吗?”

对名字的争辩尚未告一段落,彭格列这方面就先联络上了他们。倒不是密鲁菲奥雷的效力比不上彭格列家属,就是前两天吉尔伽美什把他们的设备都粉碎地差未几了,季白舟还顺手黑了下他们的主体系。想要规复不是一两天能够搞定的事情。要能普通运作起码得四五天,能规复到和彭格列对抗的程度少说也得半个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彭格列好歹也是运转了数个世纪的第一黑手党家属。要完整规复?煮熟的鸭子都能飞到丹麦变成白日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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