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还要!……”被偷偷触摸着的人不舒畅的喘了一声,皱起眉,鼓着脸,趾高气昂地公布着号令。
还来不及提示“这是劣等人惯用的烧酒,成分混乱,不测的烈性”,就见那人已经迫不及待般,一仰脖就灌下了小半。
但是这小我醉了以后还这么率性啊……
光君支起了一条腿,大大咧咧地翘着,解了系带的宽松指贯顿时从膝头又下滑了一分,松疏松散地层层叠叠在倒竖起的大腿上,模糊可瞥见那处的苗条均匀。
呆望着深色的粗糙圆柱嵌在花瓣般柔滑的双唇间,苍本就按捺不住浮想连翩,再被那人仿佛吮吸过的东西隔着胸腔砸中了心房似的,胸内的活物都情不自禁猛地收缩了一分。他隐在广大袖口中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很想握住那粗糙的劣质木塞细细摩挲。
他像拎一尾活鱼般,将缠在本身前襟里的手悄悄拉扯出来,压到那人脑袋上方,收在手里,再无法地从光君本身的前襟里,轻车熟路地找出他的宝贝笛子,塞到他手里。
几近嗅到了似有似无的暗香。
明天比较忙,这根太短小QAQ早晨另有一根。
光君抬头躺倒,枕在他大腿上,乃至小小的磨蹭爬动了一会,好似终究找着了对劲的姿式和位置,直直地向上瞻仰着他,得逞普通对劲地笑起来。
“要、要甚么?”
苍拎在手中衡量般晃了晃。液体在近满的丰富囊袋里,拍打向厚壁,收回哗啦哗啦的声响。
我可不善于这类东西啊。
固然光君目光纯洁,但架不住故意人的胡思乱想,苍仿佛被窥破了心机普通,粉饰性地提大调子也打了磕巴。
因而终究能够接过笛子,帮某个醉酒后不测粘人又率性的家伙,好好的放回前襟中去。只是手也一起放了出来,好似被黏在那里,不管如何都拔不出来。
奥妙地感到被质疑和鄙视,光君高高挑起了眉,伸手握住了在本身面前玩弄酒囊的手。
苍一只手忙于护着他不循分的头,另一只手忍无可忍地隔着衣衫按住了他:“这是在做甚么?……唔……别乱动!”
过量的清澈液体在狭小的口腔中包容不住,和着浓烈的酒香一齐,满满地溢了出来,沿着天然微带笑意的嫣红唇角,缓缓下滑到紧紧束缚住的领口间,消逝不见。
很好!公然醉得狠了,就像回到很小很小的时候,对还是皇子的本身也乱花着敬语。还记得面前的人是头中将,这点倒是不错。
“你……不想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