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今晚他本来没有沐浴的筹算,毕竟这是在靳恒的底盘,他还惦记取后半夜趁机溜走,可这会儿他浑身都披发着汗味,恶心的本身都忍不下去了。
走进浴室的时候,晏殊青就被面前的统统惊到了。
他节制不住本身的脑袋,无数旖旎的画面在面前闪现,如果本身这时上前紧紧地搂住他,堵住他的嘴唇,然后在他身上留下更多如许的陈迹……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晏殊青迷惑的抬开端来,毫无防备的直接对上靳恒的眼睛,惊得头皮一麻,脚下一个不稳直接栽进水里,狠狠地呛了一下。
“现在已经很晚了,到别的房间先烧热水不晓得要比及甚么时候,我在本身家里为甚么还要委曲本身。”说着靳恒瞥了晏殊青一眼,开端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
他不受节制的缩了一下脖子,脸上的温度几近将近烧起来,视野乱晃不知该放到那里的时候,却俄然瞥到靳恒健壮的胸膛和笔挺的长腿,当即脑袋嗡一声响,满身像过电似的轻颤了起来。
而镇静逃出浴室的靳恒,此时却没有这么轻松,隔着一道昏黄的磨砂玻璃,晏殊青的身影模糊约约,伴跟着哗哗的水声,俄然传来他带着鼻音的笑声,不由让他头皮发紧,低声暗骂:这个每天撩臊的混蛋!
靳恒耸了耸肩,面不改色地说,“我有这栋屋子的最高权限,不管我走到那里,统统的门锁都会主动帮我翻开,这让我如何分得清内里有没有人。”
想到这里,他不由勾唇一笑,这死鱼脸实在也不是一点用也没有。
指尖悄悄的触到伤口,那边的皮肤平坦光滑,看不出一点陈迹,这恰是被医疗处经心摒挡以后的结果,可恰是这道在大要看不出的伤疤,却在内里完整窜改了他。
他的指尖带着热水的温度,配上一双纯玄色的眼睛,如同一撮火苗刹时在靳恒满身燎起熊熊大火,让他身形顿时一僵,定在当场,完整落空了反应才气。
嘟哝了几句,他重新钻进水里,暖和的热水让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这时他才发明因为靳恒的俄然突入,他本来沉重不安的情感此时竟然烟消云散了大半,连表情都轻松了很多。
偏过甚看着水雾满盈的镜子中本身的倒影,他尽力看清本身的表面,盯着本身平坦健壮的身材,目光扫过本身熟谙的每一条纹路和伤疤,终究将目光定在本身的腹腔。
苍剑一族的医门生长至今,已经完整不需求担哀伤疤的题目,而他用心留着之前的统统疤痕,就是为了记念在疆场上产生的点点滴滴,但只要此次行动留在腹部的这个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