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山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便真的跟他聊了起来,但是说的全都是不疼不痒的内容,让晏殊青实在摸不透他究竟想要干甚么,只能步步为营的跟他打太极。
王重山啧啧两声,一副不附和的模样摇点头,“你们年青人啊就是仗着身材好胡来,小伤如果没好好医治,也是能要命的,更何况你是肚子上直接被穿了个透明洞穴,现在还不体系的接管医治,今后如果落下后遗症如何办。”
现在放在床头不远处的终端方闪动着红光,这是军部特有的信号,他翻开被子刚要起家,却因为昨晚宿醉的干系,面前顿时一黑,差一点又重新跌回床上。
晏殊青下认识的扯了扯领口,一起通过层层的查抄查对,终究到了军部的最顶层。
聊得正酣的时候,王重山俄然半真半假的叹了口气,话锋一转,感慨道,“提及来,我们这些故乡伙现在真的不比你们年青人了,就算恨不得跟你们一起上疆场,这把老胳膊老腿也转动不了,只能坐在办公室听听你们传来的那些惊心动魄的线报,过过瘾罢了。”
他的推拒让王重山的眼里顿时闪过一抹阴沉,但告急着又哈哈一笑,体贴备至的拍拍他的肩膀,“你这孩子说甚么傻话呢,你方才立下军功,现在但是帝国的功臣,现在不过是跟我们几个转动不得的故乡伙闲话家常几句,有甚么丢人现眼的。”
晏殊青内心一沉,手心不由沁出一层薄汗,寒微身份在现在显得如此格格不入,他不晓得如许昌大的高层集会为甚么会告诉他一个小小的少校参加。
王重山点点头呵呵一笑,揽着他的肩膀亲热的说,“别那么拘束,明天就是我们几个故乡伙找你随便聊谈天,你这孩子这么严峻干吗,来来,先坐下再说。”
但即便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他面上还是一派安静的笑了笑说,“没想到这类小事也会轰动长官您,实在只是小伤罢了,底子没有内里传的那么严峻,并且我现在已经好了,多谢长官挂记。”
摸过终端,查对过指纹、瞳膜等层层信息以后,体系才“滴”一声跳出莹蓝色的屏幕,【身份确认结束,晏少校早上好,这里有一封告急邮件,请您顿时查阅】
“调查邮件来源,究竟是哪个部分下的号令。”
他算是完整看明白了,甚么军部告急集会,甚么聊聊家常,说到底明天这场集会就是特地为他筹办的鸿门宴,而敲锣打鼓上演的还是“解甲归田”,亏他还傻乎乎的亲身粉墨退场,到头来被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