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我感觉我是病了,”楚臻捂住胸口:“我感觉我这里仿佛受了伤,在那口黑乎乎的锅里,我仿佛做了一场梦,梦中我漂亮萧洒,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风骚之意,我倾慕的女子在对我笑,那笑容贼甜贼甜的,像蜜一样。然后我给她筹办了一大束鲜花,我敬爱的女人收了我的花,我看到她走到她那卖猪肉的母切身边,随后举起一把刀,对着砧板上白嫩嫩的猪,‘啪啦’一声,手起刀落……噢,大师兄,这真是一场恶梦对不对?”
宿世他出世在军区大院,是楚家的独苗,爷爷是退休的少将,有着非常明显的功劳。因为打小便与一群毛头浑小子混在一起,脾气虽算不上火爆,却也是养成了一些痞气。又因为父亲是文学系的传授,耳濡目染,痞中不知不觉就带了那么一点点文艺范。
楚臻嘴角微不成察的抽了一下,悄悄晃了晃手里牵着白龙马的绳索,摸了摸白龙马的头,开口说道:“徒弟,我俄然想唱歌。”
毕竟肥胖不是病,胖起来是真的要命。
孙悟空有火眼金睛,西纪行里他一眼就看出白骨精的真身。而现在孙悟空仿佛并没有发明他已经不是本来的猪八戒了。
从原主的影象里楚臻晓得,把原主放进热锅里煮的妖怪是一只修行了一千年的螳螂妖,启事是因为猪八戒被唐僧喊去化斋,路上碰到螳螂妖,那螳螂妖见猪八戒长得肉多体肥,因而变成了一个美艳夺目的女子,略施小计引诱了猪八戒,就轻而易举的把好色的猪八戒骗进了螳螂洞里去。
待楚臻走近后,沙悟净非常体贴的问道:“二师兄,你没事吧?”他可没健忘二师兄刚醒来那会儿的不对劲。
楚臻看了看走在最火线的孙悟空,随后又转头看了看走在最前面挑着行李的沙悟净,嘴角一扯,向上扬起了一个浅笑。
唐僧来了几分兴趣:“八戒,你且唱唱,让为师听一听。”
细心一想,猪八戒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再如何说曾经也是天蓬大元帅,根柢应当是很好的吧……
猪八戒被螳螂妖抓回洞里煮,这是西纪行里未曾记录的故事,产生的时候点刚好是间隔唐僧收沙悟净为三门徒没多久,也就是师徒四人刚从流沙河分开以后。
至于唐僧和沙悟净,一个一心只在佛家戒律身上,一个才刚插手这个取经个人没多久。以是对于猪八戒的窜改,天然也不会多想。
楚臻现在只好用这个来安抚本身。
楚臻扭头看了他一眼,轻哼:“石猴呀,你心如磐岩,水滴石穿,乍一看,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