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斯多么聪明,转念一想就把被坦白的内容给猜了个8、九不离十,可这无毛病他仍旧对母神的受辱气愤不已,不肯就此放弃,而是不平气道:“就算爱与美的影响力日趋减轻,那也不是威权被轻视的来由。爱是智者的特权,爱是你仁慈的赐赉,爱是澎湃彭湃的浪涛,爱是囊括统统的凛冽暴风,爱是值得铭记的曼妙旋律。冥王统治的亡魂也曾是被爱情俘获的人,凡是那不幸的脑袋没被掏空,便会保存一份感情,便是隐性的信徒,可为我们所操纵,扩大统治的范畴。”

明显分开外界才是近一个月里产生的事,他却有种隔世的错觉。

“啊……”

阿芙洛狄特听得略微心动,但这份被实现的概率非常迷茫的神驰不敷以叫她行动起来,只是俄然又想起了甚么,忙不迭地搂过他来,软声问:“我的爱儿厄洛斯呀,有件事情不得不问你一问。”

――且荣幸地没有遭到对方的禁止。

“厄洛斯!”

――随便行动?

她大喊了声。

发觉到这道灼灼的视野,阿多尼斯内心一紧,偷偷地收起刚才试图拨好被折腾得混乱不堪的头发的手,行了个标准的问候礼:“陛下。”

阿多尼斯啊……每当念着这叫她甜美又苦涩的名字,面前就会主动闪现那冰霜般无情疏离的俊美面庞。

厄洛斯尚沉浸在‘射傻冥王,脚踏冥土’的豪情壮志中,并不防备:“母神,是甚么?”

厄洛斯:“……”

闻着焦糊的肉味,阿芙洛狄特饶是被狂热的沉沦冲昏了脑筋,也不会在手无寸铁的环境下捋虎须,再不敢鼓起掳走阿多尼斯的动机。她慌镇静张地化为一只浅显无奇的鹭鸶,毫无仪态可言地往那道敞开的岩缝飞窜而去。

他听了这句似是诘责的话,内心不由闪过一抹猜疑,一边测度着冥王的腔调里是否包含肝火,一边思考着那句号令的实在含义,大要倒是半点不显,微浅笑着说:“请容我为曲解道歉。”

“陛下,”目睹着乐颠颠的黑马绕着绿林一带像没头苍蝇似的兜兜转转,握着缰绳的冥王却一向一言不发,方向感极佳的植物神迟疑再三,即便很不肯思疑对方的判定力,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极尽委宛地建议:“还请听我一言。如果走反方向的话,或许离门口会更近一些。”

阿多尼斯兀自胡思乱想着,殊不知瘫着脸的哈迪斯,也在一本端庄地评价动手感。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