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英勇忠厚的恋人阿瑞斯呀,”她还是背对着他,清楚语软声娇,却故作嗔怒:“你的狠心冷酷究竟从何而来?是因烦厌了我的亲吻而背弃了你立下的盟誓,还是被新欢皋牢进了熏香的爱巢,才这么多日都未曾来见我?”

却恨本身拿对方没有体例:如有幸被这份思念喜爱的,还只是本来那无依无靠的寒微植物神,他大能够亲身掳来,往这不识好歹的胸□□上一根金箭,让享尽了被爱与美的仆人求而不得的光荣者尝尝被把玩嫌弃的滋味。可克洛乌斯那神力刁悍的宗子恰好成了他的庇护神,还凶戾得容不下半丝觊觎的目光。

她的生命由被阉割的乌拉诺斯的雄物所赐赉,经历了咸涩海水的洗涤,出世自乌黑的泡沫中,是仙颜与魅惑的化身,用爱情的烈焰去熔化百炼金刚。英姿勃勃的青年们是蜜语甘言下最忠心耿耿的恋人,逼迫她不情不肯下嫁给丑恶丈夫的首恶则被她夺去最强力的儿子,反将他化作本身最对劲的助力。是一只汪洋中轻帆顺行的船只,眨眼就被全无前兆的湍湍激流淹没;是傲慢举头的艳红玫瑰,被一度庇护它的花匠残暴撕扯;是在凉咧清泉中沐浴的少女,被水面的浮油惹起的火焰炙烤吞噬。

昔日一贯会主动开口,以笨拙的口舌极力讨她欢心,以瘠薄的说话倾诉倾慕,想方设法让她畅怀的战神不知为何神采森寒,像是拂晓女神健忘收起夜的帘幕般阴雾沉沉,又似潮汛即至的海面般凶吉不定。如果沉浸在哀泣与本身的痛苦中的阿芙洛狄特还剩下一星半点的机灵,此时现在就不会像初涉情场的豆蔻少女般茫然四顾,也不会如被盛秋的炽热麻痹的候鸟般忘怀了夏季冰封的凶恶。

由洁白玉石铸成的殿堂都丽堂皇,身形窈窕的仙颜侍女几次出入。内殿深处的卧榻上,常与可心恋人玩耍解闷的宫殿之主横陈着丰腴莹润的躯体,只裹着薄纱的腰间系着助她攻无不克的金腰带,可那如盛开的花瓣般柔滑的颊此时却不再泛着诱人的晕红,而是惊心动魄的煞白。

她说话间,阿瑞斯已然闷不作声地靠近,当高大魁伟的身躯立在床边时,乌黑的巨影便沉默地覆挡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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