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了吗?”云渊的声音唤回了陆危楼的思路,他这才明白青年让他感受的是甚么。对方绵滑的布料掩住的心脏上,嵌着一块坚固的白骨,那是入魔独占的标记。
“听起来不错。”
“他身边那小我是谁?也是魔吗……”
“讲事理……呵。”真是一本端庄的胡说八道。云渊大抵能猜到陆危楼是如何做的了,和他讲事理之人都先被慑人的气势吓了个半死,未说话就腿软了三分。拿拳头讲事理,谁讲的过陆危楼呢?
“咦?那小我……阿谁魔,是不是云渊?!”之前会商美人的几个纨绔瞥了过来,眯起眼辨认着青年的面孔,对方比明珠大比上还要张扬数倍的容颜让世人倒吸一口冷气。
云渊“咔擦”一声捏碎了朴实的玄色面具,妖异深切的容颜完完整全透露在月光之下,那火红的额心孕育着六合间最素净残暴的纹路。
陆危楼不由愣在了原地。指腹间按着的衣料的绵滑,更多的是青年□□在外的冰冷细致的胸膛。紧实的肌理充满了生命的生机,悄悄暗藏着无与伦比的发作力。
他说:“看,这便是你我之间的间隔。”
“入魔不好吗?无穷无尽的寿命,触手可及的力量,至高无上的权益……没有礼教,没有法律,唯有弱肉强食。”诱人的声音像是染着蜜糖,数不尽的好处从唇间溢出,仿佛妖怪的呢喃。
“信了便是信了。”纵使云渊如何巧舌如簧妙语连珠,陆危楼没有摆荡分毫。
“不是不答复。”好久,阿谁男人敛下锋锐桀骜的眉、闭上深沉阴暗的眼,自嘲般地说道。
“如果我遇见他,必然为民除害……”一句接着一句的讨伐声下,陆危楼捏紧的拳头不由收回沉闷的响声。
“陆危楼,我毕竟是入了魔。”青年反复着这句话,白净苗条的手指渐渐按在了纯黑的面具之上。本来想潇萧洒洒拜别,留下一封挑衅人族的函件,现在看来怕是不可了。
陆危楼行动未停,判定的揭开红色面具一步一步走到云渊身前,谨慎翼翼地将面具盖了上去。那一袭玄色衣袍挡住了统统窥测的视野。
他和云渊一起经历了万妖侵袭,一起穿越了刀山火海,他们在疆场上出世入死,便是为了背负愚者的骂名吗?明显统统未成定论!
“还是可惜喽。”纨绔重重叹了口气,吸引着四周人的重视。
“你说的是云渊?我也听闻过。看来兄台阅尽美人啊,鄙人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