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你的子民们回家吧,我的国王陛下。”安亚笑出声来,摊开了双手把希塞兰的心脏松开让它落入海里。

船只上站满了人,各船将军位于船面前头,身后兵士们都穿戴盔甲铁衣,整齐的布阵站立,每艘船上的小舟也都载满了筹办好的兵士,只需靠近盾牌之城便能够下水前行。

“九百米!”

“是!”当即有人有力答复道,一袭黄色的长布从阳台上飘出,顿时四周的大型机器都收回了沙哑或锋利的挪动声,把持的兵士们纷繁把抛石机、床穹和投石机对准敌方的方向。

因为已经时过数天,心脏周边都已经凝固成块,稠浓的深红赤色逐步变黑,黏黏糊糊的腻在心脏周边,披收回腐臭变质的腥臭味。但安亚仿佛并不在乎,她谨慎翼翼地双手把它抱起来贴在了脸颊上,悄悄拂擦,用嘴唇缓缓吻过它的边沿,带着爱恋和顾恤,像是和恋人面贴面的和顺相拥。

她歪头聆听了半晌,无声无息的低寒浅笑。

“这就是我们的王国……”她轻声说道,用冰冷的双唇吻着更加酷寒的心脏,未曾退色的血液沾上了她泛白的唇边,染上了猩红的色采,衬着她毫无赤色的雪霜肌肤,像是在寒冬的乌黑雪地里绽放出的深红玫瑰。

“让弓箭手发尽力进犯,不能让他们泊岸!”辅弼皱了皱眉头说道。真是笨拙的一步,他不信赖仇敌会走这么简朴可破的一步险棋。但同时,他也想起伊利迪亚在心信中的描述,这些被称为陆地之子的兵士们仿佛是具有毁灭力量极大的步兵,在之前所收到的战事陈述也写着他们如何恐惧进步又眼都不眨的杀敌,他不晓得这些人走到岸上会产生甚么事,但绝对不能让他们和本身的步队有正面的抵触。

有着血腥和烧焦的冷风吹起了红色丝巾的一角,精美的丝绸毫无重量,很快就如一只展翅的白鸽被吹去了远处,暴露了她手中的东西。

“八百米!”

最后压轴的步队是进犯兵器队,十架重力抛石机每隔一栋楼房矗立肃立,轻巧的小型投石机只需求三人操纵,是以被推到了凸起的船埠,约莫二十多座机器已经对准了敌军的方向,兵士们身穿重甲防备,脚边放着预备投出去的利石;别的房屋上也设置了五十多架床弩,每架由六个兵士合作操纵,设有十个弓身用木绞车拉动弓弦,发射出长达两米半的大型箭矢,最远间隔可达七百多米,这类巨弩车是利昂山谷在北陆上称霸的兵器,摧毁力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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