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沉吟,刘禅问道:“那你可否讲讲当时的详细环境?”说罢又夸了他几句,大抵是些英勇过人之类的话。
“死……了?”刘禅一个激灵,没想到事情变幻这么快。那秦宻就这么死了,统统线索岂不是就如此断掉了。低喟一声,她又迷惑问道,“那他可说出是谁教唆来的?”
见他笑容满面,刘禅便晓得定是收成不小。果不其然,张苞拉开条凳子,气喘吁吁的坐下来,连灌了几口水,才兴冲冲道:“抓住了秦宻。”
闭目养神了半晌,院外马蹄声又急起来。半阖着视线,她望了一眼,恰是马超和黄叙。二人皆身穿戴白衣,同骑一乘。白衣白马,两位漂亮的少年,倘若忽视黄叙脸上的红肿,这场景,倒也算得赏心好看。
目光灼亮的看着刘禅,张苞凝重的道:“他自称东吴孙权部下的人。”
略一思忖,刘禅沉着声道:“请张苞将军来一趟。”顿了一顿,她又笑道,“另有黄叙,让他晚点过来。他若不肯意,便说三件事。他若再不肯意,别废话,直接绑来便可。”
微微一怔,明知本身应当回绝,但这动机也只是浮了浮,便很快沉了下去,丁点水花都没有溅起。黄叙笃定的道:“本公子承诺了。”
冷冷的一撩眼皮,刘禅冷酷的道:“黄叙,你错了,我从未那样想过。”
“嗯”了一声,刘禅面无神采的道:“黄叙记着了,从今今后你便是我部下的人。好了,现在你对天发个誓,说永久尽忠于我。”
黄叙阴沉着脸,眼睛差点偏到天上去,一上马,不情不肯的走进了屋里。方进门几步,又回身去恨恨踢一脚那破木门,待坐到了凳子上,立即又指着刘禅破口痛骂。这回骂得更刺耳了,甚么贱人甚么浪货甚么小骚蹄子全往外冒。
话毕,饱含威胁意味的望着黄叙,黄叙立即便乖乖坐着,诚恳了。
刘禅慢悠悠的伸出三根手指头。
如果从小他视若珍宝却被别人弃之如敝履的构造暗器,能获得统统人的承认?若本身不消再背负虎门犬子的承担?黄叙俄然感到一丝丝苍茫,更有一丝丝猜疑,阿谁痴顽的刘阿斗真的能做到吗?
“敢?敢!有何不敢!”怒极反笑,黄叙重重喘气一阵,连脸上的红肿都变得惨白了,他咧着嘴,笑得调侃,“本公子,还觉得你同那些陈腐的老头子不一样,没想到一起货品,都是瞧不起本公子!嫌本公子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