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太阳穴疼的一抽,刘禅赶紧一矮身,避开那只要力的手指,陪笑道:“这位大哥放心,我绝对老诚恳实的待着,不逃窜。”
……
目光一凛,麻子脸也站起家,冷冷道:“老二,老四,你们二人随我去看看。”又侧过甚,对那儒雅的文人道,“老三,看住他。”
提起乱来二字,黄叙更加愤恚,怒从中来,又狠狠谩骂了两句。他此时骂的是阿斗,但停在其别人耳中,却像是在骂他们,那肉山一样的老二,拎着大锤,便要往他身上号召。
现在,她只能盼着千万不是马超。
屋内又堕入了一片死寂。
本来不知何时,雨又下大了,澎湃的落下来,敲在石板上,敲在青瓦的屋顶上,咚咚作响。
“大哥说的是……”中年人老四仿佛有些闲不住,又抖抖索索的站起来,搓动手道,“这么大的雨,也不晓得渡口有没有船……”
黄叙骑在骏顿时面,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小山一样的三人,不屑鄙夷的神采已尽现眼底,偏他还不觉伤害来临,还是调侃道:“就凭你?本公子可瞧不上你这三脚猫。再说了,拿着刀,乱来谁呢?”
梆梆梆——
刘备,较着是不成能的。而孙权跟曹操,却都不好说,一个沉着慎重心机周到,另一个老奸大奸凶险狡猾,二人皆有能够对她脱手。她又想起张苞叮嘱的几句话,心道,他们是刺客?绝对不是,要刺必然找刘备,也轮不上她,何况听那话中意义,清楚就是针对她而来。不是刺客,便是探子,或者暗哨,抑或甚么间谍细作,非论哪一种,刘禅都没弄明白如何恰好盯上她了。
火堆仍在燃烧着,四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皆落在烈焰中间。艳霞般的火焰,映着三张狰狞贪婪的面孔,显得非常可怖。那位儒雅文人则至始至终,没有动过。
“大哥,你说这气候可真怪,清楚都快入夏了,不但不热,反倒愈发冷了。”老四打了个喷嚏,丰富的手掌已搁在了熊熊燃烧的烈焰上。
“嘿嘿!”这位老四立时宽了心,面上忧愁尽散,只剩一片凶暴。他阴阴笑两声,暴露一口肮脏的大黄牙,奉承的道,“大哥说的对,俺都没重视。”
黄叙傲气惯了,旁人向来对他恭维阿谀,腔调多数都非常尊敬,这一回除了刘禅以外竟另有人敢用这类语气同他说话。他立时不悦的皱着眉,狠戾的道:“关你们甚么事,从速让开,刘阿斗是不是在内里?”
笑声立敛,麻子脸冷声道:“老四,你的话太多了,并且这些事情轮不到你去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