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在如擂鼓一样跳动,指尖也在不断的冒着汗滴,太阳穴突突的泛着疼,刘禅怔怔望着黑幽幽的屋外,干干的咽着唾液,一时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
约摸是伤重加上两天没喝水的原因,他的嗓音已跟平常的清澈干爽大不不异,变的格外沙哑降落。
“……好罢。”约莫是被这嗓音勾引的,刘禅乖乖的跑到床边坐着,弯下腰,双手交叠在膝上,低着头,贴着马超惨白的脸颊,“你要说甚么?”
可她方才明显闻声那短促的令人惊骇的叩门声啊,难不成,这仍然是一个梦?
呼吸一窒,刘禅悻悻道:“这么说来,方才有人叩门的声音你全听到了?”
马超低低笑了一声,喷薄而出的热气立时尽数落在刘禅小巧白净的耳后根上。
“那是谁?”刘禅不解道。
“尚可,只是头有点疼。”马超微不成见的淡淡一笑,又抿着惨白的薄唇问:“小主公,方才出了甚么事吗?”
思来想去的,刘禅不免有些窝火,这个赵云啊,常日搞些小行动也就罢了,马超正养伤呢,大半夜的还来闹腾,脑筋绝对有病。想了一阵,她已决定找个日子跟赵云来次调和有爱的说话。
说完,眸光飘到屋外,“这突如其来的拍门声,末将会想体例查明究竟是何人作怪的,你不必再为此担惊受怕。”
想一想,刘禅另有些恍忽。
刘禅回神,笑着摆摆手:“无妨,不焦急,归正我也不信就这两日的工夫,黄叙几人还敢对我下黑手不成。”
提到此,乌黑如墨的剑眉悄悄皱结起来,马超低着下巴,似在深思。
刘禅不由感慨,颜值高真率性啊。
刘禅手心一紧,忙道:“但是伤口又疼了?”
真没人?瞠目结舌的扫视了一圈外头,还是没见着人。别说人,鬼影都没有。屋外,静悄悄的,满盈着那么一股死寂腐朽的味道。
刘禅见状,不管多少恶言恶语也说不出声了。别过甚,木楞楞的看着那盏残烛,又觉本身过分了便转头道:“马超,我不是那等软弱之人,总有一天我会变成一个令别人瞻仰惊骇的强者。”
“你说甚么?”刘禅身形一僵。
谁会大半夜的跑来恐吓她?用脚指头稍稍一想,刘禅第一反应便是赵云。从下午的比武以及方才那凶悍的拍门声来看,他非常合适特性,并且此民气眼小,抨击心强,又对这蜀王府熟谙,来去自如。搞不好真是他,何况方才她喊着他名字时,屋外的拍门声停顿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