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马超听话的挪了挪,贴着墙,腾出个一臂宽的位置来。

“净水?布条?”刘禅一听,回身便往外跑,想着仿佛厨房里还是哪有水来着,布条,布条随便撕个衣裳就行了。

刘禅斜他一眼道:“归去?一上马立即掉下来摔死?”

一阵抽搐,马超公然不再动了,只是吃力的反抓住了刘禅的双手,握着。

“哦,那就好。”

呼呼――

“背上还疼?”刘禅非常耐烦的问。

刘禅又急又气,“另有没有别的体例?”

隔着暗中,马超都能感遭到一双冷眼如刀般飞过来,立即老诚恳实闭嘴,稍动了一下,俄然有只小小的手扶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往竹床上带。

耳畔俄然传来个声音,飘忽的,有力的:“你是你,你跟阿斗不一样。”

一看,也是倒吸一口冷气,只见那白净的背上充满了横反正竖的伤口,有的深有的浅,深的皮肉翻飞,浅的出了一薄薄的一层血。再缓缓将袍子往下拉,扯下来几块血皮,马超面上一震,似是疼的扭曲了,五官都紧巴巴的皱在一块。

刘禅哼了一声,冷声道:“你往里挪点。”

马超倚在床沿边上,半阖着视线,脸上一片惨白,红疹子素净欲滴,嘴角泛白,偏他还微张着唇问:“小主公,是谁受伤了要止血?”

“侧躺着,别压住背了。”

“……想挠。”

闻言,马超当即毫不踌躇的解了腰上系带,手腕一动拉开了上身的白袍,这类时节,轻易出汗,凡人普通都只穿一件袍衫,马超也不例外。悄悄一扯,白袍如雪一样沿着起伏的胸膛滑落,落至腰际,暴露细白的皮肤来。

马超疼的冒盗汗,紧紧咬着牙关道:“草药。”

合法她呆愣之际,马超痛叫了两声。

“这、这这是如何回事?”马超看的心惊肉跳,只感觉身上愈发疼痛了,并且脸上仿佛在发痒,沙沙沙――好想用手挠。

内里,月色清浅。

“……末将彻夜不归去了吗?”马超踌躇着问。

暗中当中,大眼对小眼。

她跑回床边上,正要把马超往竹床推,却见他如扇长睫覆盖下的视线悄悄阖动了一下,接着清秀的眉毛一皱,面上一拧,蓦地展开眼。水光潋滟的眸子,泪汪汪的:“痛……很痛……”

“草药?”刘禅忧愁,吃紧道,“大早晨的去哪找草药啊?”

“……”

“……好罢,还记仇。”刘禅干咳两声,又板着脸道,“不跟你计算,把上衣脱下来,给我看看背上是何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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