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转头瞧了眼白玉堂，悄悄摇了点头，指了指开封府的方向。然后与智化一同跟着那小寺人一起往皇宫去，只是走了一起仿佛不是往皇宫正门去的，反而像是朝着前面的小山坡去。展昭记取那边只是一片荒地，再往前走便是避暑宫和打猎的林子，然后在走十几里才会碰到一个道观。这小秦子带着他们一起走，要去避暑宫不成？皇上现在总不会有闲心去打猎。或者他们这是要去道观？但是用走的，要走到甚么时候去，何况皇寺就在开封城，赵祯如何能够俄然跑去道观。
展昭也朝他微微一笑，用口型道：“顺脚罢了。”然后四周瞧瞧，这里是一条冷巷子，不好之处在于过分于局促，而好处就在于没人。愣住脚，道：“小秦子？”
玉轮不是很圆，但是幸亏没有云彩。夜里刮风，比白日凉了很多。城门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该是庞昱他们返来了。城外山里也是热烈，明显看不见有甚么人，却仿佛整座山都是活的。
智化甩甩手，问道：“他是谁？”